奶奶的,那個傀儡師肯定是早就做好了自己的打算,為的就是在這種時候作案。
不過這個傀儡師還真是有些自大,竟然敢一邊殺人一邊挑釁警方,每一次都留下殺人預告,那模樣就好像是在說:來抓我呀來抓我呀……
估計秦柔的心裏一定很憋屈吧。
我看著秦柔的臉,忽然無奈的笑了笑。
秦柔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皺眉道:“去就去,不去就不去,你幹嘛笑啊。”
我意識到秦柔似乎誤會了什麼,於是我趕緊擺手道:“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剛才不小心走神了。秦柔你放心,這事兒我答應你,不過周書記那邊……”
秦柔瞥了我一眼,然後說道:“周書記方麵交給我,這種事兒他向來都是支持的,所以你們就放心吧。”
騷豬在一旁摸著腦袋說道:“說真的,我到現在都還沒有聽懂你們倆在說些什麼呢。”
秦柔這才將昨晚發生的事情又講述了一遍,騷豬恍然大悟,一拍我的肩膀說道:“行啊強子,有兩把刷子啊,這智商跟我有的一拚了。”
我沒好氣的踹了騷豬的屁股一腳,然後笑罵道:“少給我廢話,你去還是不去。”
騷豬一拍胸脯:“為兄弟兩肋插刀!”
白天說的信誓旦旦,到了下午我們跟著秦柔來到帝國大廈之後,騷豬的臉色就變了。
“秦柔,這不公平啊,憑什麼他倆西裝革履的,我非得弄這麼一身啊!”騷豬一臉惆悵的看著秦柔,身上穿著深藍色的保潔服裝,一張陰陽臉不斷的抽搐,要不是騷豬皮膚黝黑,我覺得他現在肯定已經臊的滿臉通紅了。
我和川子在一旁穿著筆挺的西裝打著領帶,腳上踩著一雙鋥光瓦亮的小皮鞋,和騷豬的大半完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秦柔一臉無奈的說道:“那也沒辦法啊,人家的名額製定是有限製的,現在就這麼兩個空閑的名額,做戲要做足,所以隻能委屈你一下充當一下保潔人員了。”
我在一旁笑著打趣道:“騷豬,早上不知道是誰信誓旦旦的說為了兄弟兩肋插刀,怎麼,現在要變卦了?”
騷豬不服氣的挺了挺胸脯,然後說道:“誰說要反悔了,我……我隻是……他奶奶的,算了,保潔就保潔……”說完,自己就悶在一邊不說話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們身後傳來了哢噠哢噠的腳步聲,很清脆,明顯就是皮鞋和地麵的撞擊聲。
我和川子還有騷豬一同轉過身,當時人就愣住了。
來人年紀已經不小,頭發黑白相間,但卻非常整齊的修理成了小平頭,看上去讓老人顯得很是幹練,精光爆閃的雙瞳說明老人身體非常的不錯,一身西裝更是在他身上傳出了和我們不同的味道,整個人看上去頗具氣勢,竟然將我們給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之所以啞口無言,一方麵是因為這個老人確實很有氣勢,另一方麵,是因為這個老人不是別人,竟然是七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