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說這個姓郭的可以在無形當中影響你的判斷能力,如果遇到那種精神很脆弱的人,甚至可以直接驅使他們為自己所用!”
“沒錯。”
我心裏一陣陣的發涼,還好我沒有和這個姓郭的有過多的接觸,萬一被她潛移默化之下影響了自己,那可就亂套了。
“蔣嬸兒,把手伸出來。”
蔣嬸兒想都沒想就將手伸了出來。
“把袖子拉上去。”
蔣嬸兒照做。
“如果我讓你放血,你會放嗎。”
“我會。”蔣嬸兒絲毫沒有遲疑的說道。
姓郭的還沒有說話,天父就開口道:“這麼老的人,她……”
還沒等天父說完話,姓郭的就坐過去在老人身邊耳語了幾句。
“你確定?”老人似乎很是驚訝,看看蔣嬸兒又看了看姓郭的。
姓郭的笑了笑說道:“沒錯的,我已經調查了好了。”
“那好吧,你繼續。”天父不再說什麼,反而靠在牆上閉目養神起來。
我全神貫注的注視著場內發生的一切,生怕丟掉什麼重要的細節。
刀已經被七嬸兒拿在了手裏,雖然七嬸兒現在背對著我,但是我明顯感覺到她身子有些微微的顫抖,她在害怕。但讓我沒想到的是,最終她還是將刀子落在了自己的胳膊上,一道傷口出現,血瞬間就流了下來。
姓郭的事先已經準備好了一個黑色大碗,將鮮血全數接了下來。
平常吃飯大小的碗,很快就被接滿了。姓郭的將碗遞給身邊的人,然後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了一卷紗布迅速的幫蔣嬸兒包紮了起來。
蔣嬸兒畢竟年紀大了,放了這麼多血,頓時變得虛弱起來。姓郭的對身邊的保鏢使了個眼色,其中一個人攙著蔣嬸兒就出了門,似乎讓她去休息了。
郭老站起身,對著其他的教會成員說道。
“把衣服脫了。”
我一愣,這才注意到圍坐在屋子裏的這些教會成員竟然輕一水的全是女人。她們沒有絲毫的扭捏,仿佛這一切都習慣了似的,沒過多有,二十來個白花花的身子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隻在小電影裏麵看到過裸體的我差一點就飆出鼻血來。
我深吸一口氣,將心裏的雜念全數跑了出去,盡量讓自己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姓郭的還有天父身上。
指尖姓郭的指了指赤裸著身子,重新盤坐在地上的女人們,說了聲開始,那些女人馬山就開始默念起剛進屋時她們念得那些晦澀難懂的語調。
這時,姓郭的拿著那個盛放著蔣嬸兒鮮血的大碗走到了眾人的中間,手一翻,竟然將鮮血全部都倒在了圈子的正中間。
我本以為鮮血會四濺,誰知道鮮血在接觸到地麵的一刹那就化作了陣陣紅霧,像是有靈性一般,朝著天父的方向飛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