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笑著解釋道:“白狐品種和一般的狐狸不太一樣,它體形通常不會太大,最大的也不超過一米,而且販賣白狐皮的業界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帶有單孔或者不完整的皮毛價格會大打折扣。所以想要靠著捕獵白狐賺大錢,必須要相當嫻熟的手段才行,不但射術要精準,處理皮毛的手法更是關建中的關鍵。
就這麼跟你說吧,同樣大小的白狐皮毛,一張完整的可以兌換十幾張有瑕疵的皮毛,這樣你們聽著就應該很直觀了吧。”
按照七叔所說,想要練就一手能夠令白狐毫發無損皮肉分離的功夫,少說也要十幾年的曆練,就連七叔都沒有百分百的把我能夠完好無損的將一隻白狐給肢解掉,更別說比七叔還要年輕的馬赫了。
而且馬赫看上去就不像是那種能拿得起菜刀的人,看來這條線索也斷了。
最終,我們現在未能調查的方向,似乎就隻有馬赫妻子輪回前告訴我們的,有關馬赫前妻的線索了。
告別七叔之後,我們按照,阿華金額妻子交給我們的地址來到了一處相當破舊的居民區,這裏沒有幾棟房子是幹淨整潔的,簡直就是香山市的貧民窟。
而且這裏小房子很多,巷弄又窄又潮濕,我們幾個走在當中,連身子都覺得是粘乎乎的,很是不舒服。
我呼吸著略顯沉重的空氣,目光朝四周打量著,最終在一凍看起來搖搖欲墜的二層小樓前停下了腳步。
秦柔皺了眉頭說道:“是這裏吧。”
我看了看手中的紙條說道:“就是這兒了。”
我走上前敲了敲門,沒多久裏麵就傳來了腳步聲,沒多久一個看起來又七八歲大的孩子打開了房門。
我看著麵前有些瘦弱的小姑娘,笑著說道:“小朋友,家裏有人嗎。”
小女孩兒沒有回答我,隻是歪著頭看著我,看樣子似乎再考慮著什麼。
我以為孩子沒聽清楚我在說什麼,於是提高了一個音調說道:“小朋友,家裏有人嗎!!!”
可小女孩兒還是沒有回答我,眼中依然充滿了迷惑。
我這下有些不高興了,就算是個孩子也要有個度啊,我都快把嗓子喊破了。結果這個小家夥竟然一句話都不理我,將我完全晾在了一邊。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輕柔的女聲在我耳邊響起:“是誰。”
我咳嗽了一下,然後說道:“我們是救濟中心的,希望您能開一下門,我們有話要跟您說。”
“救濟中心?對不起,我們不需要救濟。”
不知道為什麼,女人說話的語氣很不好,甚至還帶著一絲絲敵意,好像我剛才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似的。
秦柔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然後來到我身邊,在女人關門之前輕聲道:‘這位姐姐,能開下門嗎,其實我們是公安局的人,您的前夫馬赫先生,前兩天去世了。’
咣當……女人手中的東西掉落在地上,從門縫中,我看到了她一臉震驚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