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比我想象中要成熟的多,雖然聲音聽起來還很稚嫩,但是待人接物卻成熟老道許多,麵對我的握手和介紹也是不卑不亢,很快就用流利的普通話說道:“你好,我叫莫仁金花,以後要是有什麼需要盡管來前台找我,我一直都在。”
我一聽,正好想起來院子的廁所是壞的,於是開口跟莫仁金花說了一聲,莫仁金花聽完笑了笑說道:“那裏我知道,不過客棧的人沒有懂得修的,我叫的師傅要明天才能過來,所以今晚可能要委屈一下你們了。”
如果換了別人,我可能心裏會有些不舒服,但是莫仁金花一來是個小姑娘,二來長得還漂亮,待人接物有很和善,所以我也沒計較什麼,說了聲沒關係之後就跟著周書記往我們入住的院子裏走去。
路上周書記笑著問我們住的還習不習慣,我對周書記印象不錯,就笑著說都還不錯,不過心裏卻在想要不要把林子裏有具幹屍的事情說出來。想了半天,我覺得我們這一趟出來是散心的,實在是沒必要節外生枝,況且那具幹屍看上去已經死了有些年頭了,或許是這裏的有些古怪習俗也說不定,所以想了想就沒開口,跟周書記寒暄了幾句之後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一進門,誘人的香氣就鑽進了我的鼻子裏,我定睛一看,剛好看到川子和騷豬正圍在桌子前大快朵頤著,在桌子正中間有半扇烤羊放在一個巨大的盤子裏,騷豬和川子一人拿著一把尖刀,正在瘋狂的掃蕩著閃著油花的羊肉。
騷豬一見我來了,趕緊說道:“強子你可算回來了,我還以為你拉屎拉的人昏倒在竹林了呢。”
川子沒好氣的給了騷豬一腳:“你他娘的會不會說話啊,老子吃著東西呢!”
我來到桌子邊,一指烤羊說道:“這是怎麼回事。”
騷豬笑道:“這是老板娘托人送過來的晚飯,羊肚子裏有手抓飯,快吃吧,可香呢!”
經曆了一天的顛簸,再加上剛剛才釋放完畢,我這肚子還真的有些饑餓,於是乎我也拿起了一把刀子,坐在桌子邊就跟著騷豬他們吃了起來。
一口下去羊肉的香氣四溢,軟嫩可口的羊肉在我口中像是棉花一樣綿軟,讓人很難相信這口感竟然是羊肉,手抓飯也是相當的誘人,米粒分明不說,而且粒粒飽滿,一口下去全是羊肉湯汁的味道,沒一會兒我們三個就把小半扇羊肉全都打掃幹淨了。
騷豬滿意的拍拍肚子說道:“真沒想到這種破地方竟然也有這麼好吃的東西,看來這一趟沒來錯啊。”
我一邊剔著牙一邊笑道:‘不知道是誰一路上怨聲載道的,就差自己長翅膀飛走了。’
騷豬冷哼一聲沒有說話,而是神秘的一笑,趴在桌子上說道:“唉,強子你知道嗎,今晚客棧為了歡迎我們,等下會有篝火晚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