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看了看,奇怪到:“道長,這是做什麼用的啊。”
無忌道長解釋道:“這個是給你們保命用的東西。”
“用紙做的匕首也能保命?”騷豬嘟囔著,還用手戳了戳匕首的刀尖兒,結果軟趴趴的符紙一下子就萎了。
“你看看,這玩意兒別說傷人了,碰一下就褶皺,這怎麼用來保命啊。我看啊,道長你還不如把你家的菜刀開開光借給我,估計比這個要好用多了。”
無忌道長絲毫沒有生氣,而是笑著解釋道:“這個對人肯定沒有作用,但是對於凶魂來說卻是利器。晚上我收拾凶魂的時候肯定照顧不到你們,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假如凶魂脫離了我的掌控朝你們攻擊,你們那這個往他眉心戳,一下就能要了他的老命。但是記住,這個東西隻能用一次,如果戳歪了,最多隻能讓他受傷,卻取不了他的性命。”
經過無忌道長的解釋,騷豬珍而重之的將匕首給收了起來,無忌道長在檢查了一下我們的狀態之後,便回房倒騰今晚的吃食。
這一下午在我的眼中過的極其漫長,頗有些憂鬱的我忽然有了一種隱隱的不安,這種不安比我麵對怪胎時還要來的強烈許多。
畢竟怪胎再怎麼說也是看得見摸得著的東西,可鬼魂卻是看得見摸不著的,無形中就給我在心裏產生了巨大的壓力。
不過有壓力歸有壓力,該麵對的事情我還是會選擇麵對,對付凶魂的時間到了。
臨行前我特意跟川子說:“其實你不用來的,這事兒又跟你沒關係。”
川子隻說了一句話:“咱們是兄弟。”
而後又笑著補了一句:“我可不想騷豬這樣忘恩負義……”
氣的騷豬直哼哼,不過也托川子的福,我這心裏多少好受了一些。
在無忌道長的帶領下,我們一行四人來到了亂葬崗的附近。進去之前,無忌道長先從背後抽出了一把有些殘破不堪的桃木劍,然後一邊念著什麼,一邊在桃木劍上畫著很玄妙的東西。
沒過多久,原本看上去死氣沉沉的桃木劍忽然就像是活過來了一般,給人的感覺都不一樣了。
“走吧,那東西已經感受到我的存在了。你們三個盡量走在一起,假如那東西舍棄我朝你們進攻,你們也好互相配合。記住,一定要戳他的眉心,假如實在是沒有機會,那麼你們就想辦法把匕首差勁他的腳心或者掌心,這兩處雖然不是他的命門,但是對於鬼魂來說這裏手上陰氣會大損。具體怎麼安排,你們三個自己再商量吧,我去了!”
說完,無忌道長一擺袖袍,朝亂葬崗走去,我們三個則是躡手躡腳的跟在後麵,觀察著接下來即將發生的大戰。
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緊張的氣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似乎從空氣中聞到了一股血腥味兒,讓人直欲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