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針指向了八點鍾,動物園內出了偶爾傳出野獸的叫聲就再也沒有其他聲響,我們呆在各自的管轄區域,等待著怪胎的來臨。
騷豬是最輕鬆的那個,所以話也多,從頭到尾都是他一個人在嘀咕,雖然聽上去挺煩人的,但是無形中幫我們緩解了不少的壓力。
“強子,你說那個東西真的會來嗎?”騷豬操著不確定的語氣說著。
我皺眉道:“不知道,但種種跡象表明出現在動物園進行獵食的應該就是它了。隻不過……”
“隻不過什麼。”秦柔的疑問從對講機傳進了我的耳朵裏。
“我總覺得這裏麵透著一股子詭異。”
“什麼意思啊。”騷豬也跟著疑惑了起來。
“說不清楚,反正就是一種感覺,我總感覺它來這裏是有原因的。”
“感覺?你以為你是神仙嗎,還感覺……你直覺要是真的那麼準,這破事兒早就解決了……”騷豬不停的揶揄著我。
我也確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所以沒有反駁,但是我的心裏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錯覺,這種感覺其實隱藏在我心裏已經又好長一段時間了,每一次我見到那個怪胎的時候,我的心裏都會出現一種無法言說的感覺,仿佛我和怪胎之間有著什麼聯係似的。
這事兒我跟川子還有騷豬也提起過,每一次他們都會笑話我,說我尿了,出於男人的自尊心,我自然也就沒再提起過。
可今天這種感覺頗為強烈,一方麵說明怪胎今夜出現在這裏的幾率很大,另一方麵卻讓我多少有些擔憂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我也有一搭沒一搭的和眾人聊著天,一晃兩個小時過去了,忽然間剛才話還很多的騷豬忽然就止住了聲音,連他講了一半的笑話都沒有再進行下去。
我有些奇怪的對著對講機說道:“騷豬,你怎麼不說話了?”
“噓……”對講機裏傳來騷豬的聲音,“小點兒聲,有東西往強子你的區域趕過去了。”
我心裏一緊,目光頓時在我的四周遊離起來。我伸出黑暗當中,四周也被濃重的黑色所淹沒,出了遠處燈光照耀的地方我能看見之外,我對自己四周的情形沒有任何把控。
“騷豬,怎麼回事,我這裏太黑了,什麼都看不見啊。”我抬頭看了看天,黑黢黢的沒有一絲亮光,月亮和星星早就被厚厚的雲層所遮掩,今天是個大陰天,真是流年不利。
“強子你先別動,那東西離你還很遠,而且方向不是衝著你去的。”
“騷豬,你是怎麼看見的。”
“這監視器有夜視功能,我雖然看不見你的人,但是能看見模模糊糊的影子。”
還好我們事先留了人在監控室裏,不然的話還真就讓怪胎給混了過去,現在有了騷豬的指揮,除了我還在原地待命之外,秦柔和川子都開始往我這裏靠攏,好集中力量對付怪胎。
時間滴滴答答的走著,我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兒,隱約間我似乎聽到了身邊草叢發出的窸窸窣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