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有兩個模糊到看不清人臉的影子,一個是白馨另一個應該就是秦柔嘴裏的那個男人了。不過人雖然看不清,但是男人打開的轎車的車牌卻很清晰。
胡a4396.
這是一個本地的車牌。
川子咬了咬嘴唇,眼中滿是不甘,甚至還有一絲絲的失望。
我知道他現在心裏肯定特別不好受,一個和自己山盟海誓的女人在消失三個月之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換誰也是沒有辦法接受的,更何況川子為白馨還付出了這麼多。
我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是這種痛我想我多多少少還是可以理解的。
秦柔能幫我們的也隻有這些了,雖然收獲不是很大,但至少給我們未來的調查方向再次指明了一個道路,那就是這輛轎車的主人。隻要找到這兩車牌的主人,我想我們距離真相就真的不遠了。
從咖啡廳出來,騷豬給他一個同學打了個電話。他同學是交通局的,手裏多少有些權利,很快就把轎車主人的信息發了過來。
當騷豬打開短信的時候,驚訝的嘴巴都合不攏了,那張陰陽臉一半震驚一半迷茫,支支吾吾了好半天竟然連個屁都放不出來。
我看著著急,一把奪過了他手中的手機,然後看向那條短信。
當我目光落在那條短信之後,我的表情也沒比騷豬好到哪裏去。
原因無他,因為出現在短信上的這個名字我們很熟悉,他腳楚誌強,我們的所長。
“怎……怎麼會是他……這……”我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了,沒想到那個平日裏對我們還算不錯的楚所長,竟然是包養白馨的那個大款?
我想此時心情最為複雜的應該是川子。
因為某種層麵上來說楚所長還是川子的恩人。當初川子看重這裏工資待遇不錯想進來,可是川子學曆低,同期考核的有好幾個條件都比川子好。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楚所長竟然見了川子一回,就那一次就怕板兒把川子給留了下來。
如果說我們當中誰最佩服楚所長,那肯定是川子無疑。
可是誰知道造化弄人,竟然出現了眼前這個令人尷尬的局麵。
騷豬師徒打圓場:“嗬嗬……沒準兒是我同學弄錯了,再不然就是同名同姓,對,同名同姓!肯定是這樣的……”
我歎了口氣:“行了,這事兒早晚要知道,長痛不如短痛,川子你說吧,接下來怎麼辦。”
川子低著頭沉悶了很久才說道:“一碼歸一碼,這事兒要和白馨的死分開說。走,去找楚所長問個清楚。”
我知道川子心裏難受,所以也沒說什麼,跟著他就準備往外走,可是沒走兩步我兜兒裏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我打開手機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了宋大師的吼聲:“不好了,二大爺在醫院讓人給殺了!”
我一愣,然後掐指一算,不對啊,明天不才是頭七麼,怎麼今天就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