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下身子將被我丟掉的檔案重新拿了起來,剛放回遠處我就想起了一件事情。
“對了,白馨那天是不是開了追悼會啊。”
騷豬點頭道:“現在一看肯定是就是白馨的追悼會啊,咱們也真是夠可以的,就在眼皮子底下發生的事情都沒能引起咱們的注意。”
我眉頭頓時一皺,搖頭道:“不對,就算是咱們眼瞎,可是那天整個追悼會的布局和設置咱們哥們兒可沒少跟著出力,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照片還是川子親自放的,你覺得川子也能眼瞎到看不見手中照片的程度?”
騷豬被我這麼一說頓時愣在了原地:“對啊,咱們沒看見還情有可原,可是川子不可能看不到的啊,既然如此他那天為什麼還會對白馨露出那樣的表情呢……”
我想到了一個可能,二話不說直接掏出手機給宋大師打了個電話,將他給叫回了單位。
宋大師此時在家裏喝的正美,一聽是我倆頓時跟我們膩歪起來。
我現在哪有閑心跟他聊天打屁,直說這裏出了天大的事兒,事關川子的性命。
宋大師是個知道輕重緩急的人,一聽這事兒跟川子有關,二話沒說就掛了電話,沒有二十分鍾一輛出租車就出現在了殯儀館的大門口。
我跟騷豬趕緊迎了上去。
宋大師見我們兩個憔悴的樣子,麵色一下子變得沉重起來。
“你們倆這是怎麼了,臉白的跟紙一樣。”
我苦笑一聲,把剛才所見到的東西跟宋大師講述了一遍。
宋大師目光一凝,沉聲道:“你是說你們在追悼會上看到了那個已經死了的姑娘?”
我和騷豬拚了命的點點頭。
宋大師點點頭然後讓我們倆帶他去停屍房和檔案室看看。
看完之後宋大師點點頭說道:“沒錯,那天的確是給這個女孩兒開的追悼會,不過我可沒有察覺到什麼異樣啊。”
我把宋大師拉回辦公室,然後試探著問道:“宋大師,你說我們哥倆會不會被白馨的鬼魂下了什麼咒法啊。”
宋大師猛地抬頭看向我,眼中露出了驚訝之色。
他一拍大腿讓我先站著別動,然後差騷豬去他的辦公室拿來了香燭筆紙還有一大捧的朱砂。
宋大師接下來的動作行雲流水,一道咒符飛快的在他手中形成了,堪稱藝術。
不過我現在可沒有欣賞藝術的閑工夫,隻能期盼著宋大師有什麼可以解開當前謎題的辦法。
就見宋大師拿起那道咒符,然後一手捏著咒符一手在虛空之中比劃著什麼,一邊比劃還一邊念念有詞。
突然,宋大師猛地睜開眼睛,一下子就將巴掌大的咒符貼在了我的天靈蓋上。
我隻覺得眼中一陣陣發酸,緊接著貼在我天靈蓋上的咒符就這樣憑空燃燒了起來,兩條米粒大小的蟲子被卷進了火焰之中。
“果然是鬼打眼。”宋大師目光灼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