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跟我扯這些沒用的了!你一個搶劫犯還要跟我講什麼悲劇的故事嗎?你以為這是選秀節目?你是有什麼重病的急需救命錢的親人?你有需要上大學但沒錢的孩子?還是你覺得自己是羅賓漢式的俠盜?覺得自己應該劫富濟貧?別開玩笑了!你隻是個有了強大能力就變得無比貪婪的強盜罷了,而且無論你是有意還是無意你都已經傷害到無辜的人了。別覺得自己有什麼感人的悲劇色彩了!”我煩躁地打斷他的話。
“這座城市。。。就是因為像你這樣貪得無厭的人越來越多才會變得愈發墮落。真可笑,你還把通過犯罪上頭條當作是夢想。。。”我左手輕推刀鍔,刀刃反射出銀色的閃光。
“你不是等著人來阻止你嗎?老子來了。”
“藏武”緩緩出鞘,我平舉起右手,刀鋒指向他。
“你?阻止我?就憑那把小刀?”他似乎輕哼了一聲,語氣十分不屑。
“關二爺,出來教教那小子什麼才叫刀!”他一抬手,綠袍紅臉的大漢突然出現在空氣中,也無半點廢話,巨大的月牙刀鋒直接斬向我,一刀似是直接斬盡了所有的風妖,屋頂的風不再流動,一瞬間所有的事物都安靜了下來,整個世界再無半點聲響。
那刀鋒似乎避無可避,附帶著魔力一般令我恍惚間陷入了呆滯,但我瞬間反應了過來,剛要閃躲的時候卻驟然發現那刀鋒懸在半空再無法寸進。
一隻手輕輕抓住了那刀鋒。
我們看向這個突然出現輕描淡寫擋住了關二爺的男人。
這是。。。我父親?啊不對,應該說是長得和我父親一樣的人。
我見怪不怪地看著麵前這個應該是來幫我的人。反正這個人總是在一些出人意料地場合突然出現,所以從某個角度想一想他突然冒出來好像沒什麼奇怪的。
他單手抓著青龍偃月刀的刀刃,笑著開口說道:“關二爺,您這樣的人為什麼會給一個劫匪當靈侍呢?”
關於這點我也正奇怪呢。
關二爺驟然抽刀,斜提於身後,左手輕捋長髯。
“人生天地間,無始終者,非君子也。某來時明白,去時不可不明白。竊聞義不負心,忠不顧死。吾既認他為主,則提刀逆戰,或匿隱於人前,皆不愧青天!”關公鳳目圓睜,蠶眉倒豎,長刀一橫攔腰斬向這個長得和我父親極為相像的男人。
那人輕巧地閃躲過去,順勢在青龍刀上隨手一彈,竟發出震耳的金屬轟鳴。
青龍刀不受控製地落空,登時斬在地麵上,發出了一聲巨響。
巨大的裂縫順著刀鋒的方向不斷地延伸,碎石飛濺四射,無數的塵土被颶風一樣的氣流吹起,整個樓頂一瞬間被塵埃籠罩。。。
我急忙跳開躲避碎石。
灰塵散盡,我看到那被刀鋒斬到的地麵徹底開裂,似乎延伸到了下一層,整個地麵都被切開,露出鋼筋和硬水泥裏的無數電線和管道。整座居民樓似乎隻是一塊方形的蛋糕,被輕描淡寫的切開。
見鬼了,這什麼破壞力啊?隨手一刀直接切開了一層樓?
我驚愕地看著眉頭緊皺的關二爺。
“某刀下不斬無名之人,你姓甚名誰?”關二爺開口問向“我父親”。
“啊,我姓魯納綠魚古母遮熟多吐母苦啊德補阿喜。叫做哈聶空艾加鵝回啊好方便時幣。”
“啊?”關二爺一愣。
“怎麼了?我是彝族人。”那男人撓撓頭不好意思地笑著。
“你在拖延時間?”關二爺皺眉。
“啊?被看出來了啊。。。”他笑著,然後轉過頭來衝我喊:“快去解決掉那個蒙麵劫匪啊!你在這傻愣著幹嘛啊?!”緊接著他就迎麵衝向一刀撩來的關二爺。
我握住刀看向那個劫匪。
“嗯。。。該咱們了啊。”他轉了轉頭。“來看看你能不能阻止我吧。”他似乎在笑著。
“杜高,你躲遠點兒,我自己來收拾這小子。”他看著那隻吉娃娃說道,接著衝了過來,帶著手套的右拳攜著不可阻擋的力量砸了過來。
碰!
一聲巨響在天空炸裂。
我們抬頭看去,不由大吃了一驚!
小南又放了個屁!
(如果明天開始更新的字數變少了不要驚訝,我一定是去守望臀部了。真不是我先動的手,都怪獵空先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