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張母朝著張子健的屁股就用力踹了兩腳,“起來,給我起床了,都幾點了。”
張子健呲牙咧嘴一臉難受極了的痛苦表情,“哎呀,都怨你,大半夜來偷襲我,然後又跟我擠在一張床上還跟兒子搶被蓋,我現在都困死了。”
張母:“那也不行,今天周一,你必須起床上班去開例會。”
實在磨不過母親的張子健隻好咬牙起床,但一雙滿是紅絲的眼睛卻怨懟的看著母親。
吃早餐時張母伺機而動,她突然開口問:“兒子,你真的想知道媽要放你血是想幹什麼嗎?”
張子健無精打采,“恩,誰會願意被無緣無故的放血啊。”
張母:“好,那我就告訴你。”
張子健依舊氣若遊絲,“快說。”
張母:“兒子,我是懷疑那個可愛漂亮的,和幕飛飛長的一樣的小丁丁就是你的種。”
張子健一口牛奶差點嗆出來,他瞪大眼睛:“媽,你可別沒事找事了,你是想拿我的血去和那孩子做親子鑒定?”
張母眨眼點頭。
張子健大聲:“不必了。”
張母:“怎麼就不必了呢?這萬一要是你的怎辦呢?”
張子健非常肯定的說:“那孩子一定不是我的!”
張母:“可那孩子隻是長的像飛飛,也不像陳墨軒啊,所以未必就是他的。”
張子健眼中冒火:“我親眼所見他們家四口其樂融融的樣子,那孩子怎麼可能是我的,如果是我的,那麼幕飛飛當年為什麼不告訴我,而是等到三年後,況且他們也已經都在一起了。”
張母表情生動,“他們還差那最後一步,兒子,如果你想在最後時刻插上一腳的話還來得及。”
張子健吃驚:“媽,你是說他們還沒有登記?”
張母用力的點頭,“是,那陳墨軒還給你留了一絲機會,他真講究~!”
張子健看著母親哭笑不得:“那還不都一樣,孩子都有了,也不差那一張紙了。”
張母:“我可不死心,我還抱著那個小丫是我孫女的幻想呢。”
張子健:“媽,我都跟你說過了,不可能。”
張母瞪眼,“我就是不到黃河不死心,我就是覺得是。”
張子健一氣之下拿起早餐盤子裏的刀子就給了自己左手的食指一下子,腥紅的血液頓時流出。
張母一看趕緊拿起自己的手絹去擦了一下,然後看著手絹上的血跡笑道:“哎呦,早就這麼痛快多好啊,還搭上了我昨天一宿沒有睡好。”
張子健這時才恍然醒悟自己原來上了母親的當了,他抓狂的大叫:“媽,你真是老奸巨猾,真陰險!”
張母望著抓狂的兒子咯咯直笑,“謝謝誇獎。”
張子健叫道:“我都流血了,你就一點都不心疼嗎?”
張母手拿著剛沾染過他血跡的手絹在他麵前晃了晃,得意的伸出右手做了個V字手勢,並笑說:“哦也!”
說完她故意搖擺著腰肢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