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他們神情萎靡的坐在一片空地大大的喘氣,個個都呲牙咧嘴,渾身斑斑點點的血跡粘在被撕裂的衣服上。
顯然,剛才被狂揍的身體非常的疼痛,休息一會的他們就忘記剛才的驚險了,要不是身上有傷扯痛他們的神經,他們就如同沒有發生過。
“飛機,我們的任務很艱難啊!”
匹夫忍著疼痛的抽出一包煙,分別一人發一根,自己點燃抽了一根,狠狠吸一口煙的他感覺渾身放鬆,似乎一身的疼痛折磨消失了。
“是啊。”林飛搖頭苦笑。
“可我們還繼續下去嗎?”匹夫問道。
“繼續,怎麼不繼續,老子才不會怕那個死矮子,就算沒有春哥叫收的那筆帳我也要想辦法收拾他,媽的,把老子打的渾身都快要散架了,有仇不報非君子。”
顛狗大喊,他很憤怒,也很憋屈,的確大搖大擺的去找人家毛都沒碰到,反而被打得半生半死,哪能咽下這口怨氣。
“貌似你也不是君子。”林飛大咧咧的取笑,而顛狗尷尬的笑了笑。
“那我們要想一個更周全的計劃才行。”匹夫說道。
林飛他們去簡便的處理好一下傷口,然後再次進新興街道,隻不過這次不像上次光明正大,而是偷偷摸摸的混進去。
春哥本來就給到他們關於潑皮的詳細資料,所以他們很清楚潑猴的生活習慣,潑皮這個人別看他個子小,可他很好色,經常光顧窯子。
今晚沒到十點他又來沒有三天兩頭就光顧的窯子,當然他不是一個人來的,身邊時刻都跟著兩個馬仔。
林飛他們沒有立即衝上去幹倒潑皮,而是讓他進窯子痛快的完事再繼續的跟在身後。
一直到十二點多等潑皮和他兩個馬仔分開,看見沒人的黑暗巷子林飛他們就衝了上去,潑皮立即件事情不妙撒腿就跑,可高大威猛的顛狗早已埋伏在前麵。
此刻的潑皮不管顛狗比自己多麼的有優勢,他都一股腦的衝上去看能不能逃出重圍,但是顛狗比他大了將近有一倍,所以矮小的潑皮被高大的顛狗一手勒住脖子就不能動彈了。
潑猴不想任人宰割他在努力掙紮,可顛狗沒有給他機會,用力的一拳打在潑皮的臉部上,鼻子嘴巴都流出了血跡,嚎啕大叫的潑猴就安分許多了。
顛狗一手把潑皮甩到地上去,林飛和匹夫走了過來一人朝潑皮踢上一腳,瘦骨如柴又矮小的潑皮都感覺渾身快要散架了。
很多出來混的人都不明白像潑皮這麼小個子,而且爆發力又不強,居然有這麼多混混跟他混飯吃,其實潑皮並不是一無是處,他頭腦靈活,非常的講義氣,出手狠辣。
雖然他徒手很有可能隨時被像顛狗這麼高大又這麼凶猛的人打倒,可隻要他手上有一把刀他就有足夠的信心砍翻幾個像顛狗這樣的人,就猶如你出手快,可你快的過子彈嗎?
想想都知道潑皮混到今時今日的地步你以為是偶然的,他要是不能服眾,哪能有混混跟他?
潑皮一看到是那些敢動他的時候,他就擺著一副凶惡的樣子狠狠瞪著始作俑者,大聲嗬斥。
“又是你們三個毛都沒張齊的小屁孩,活膩了,下午的教訓還不夠是不是,居然還敢招惹你們猴哥我,乖乖的放了我,要不然你們就等著我猛烈的報複。”
“死到臨頭了,氣勢還是不減,你******,現在你是孫子,孫子就該給爺爺安分點。”顛狗一手掐住潑皮的脖子,一巴掌一巴掌的朝潑猴的臉龐扇去,一下子潑皮成了豬頭。
“潑皮你是在道上混的,肯定也知道你此刻栽在我們手上,按規矩必須要交給我們想要的籌碼才能放過你,要是你想耍滑頭不會有好結果的。”林飛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一腳踩在潑皮的手指上,痛的潑皮鬼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