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慕晨摸著下巴沉思了一下道“你先出去。”
“嘎!”宋毅脆弱的小心髒險些奔潰,自己冒著生命危險來前來獻計,居然被嫌棄,滿心怨恨的從辦公室出來,宋毅開車去了秦琴唱歌的酒吧。
舞台上,氣場十足的秦琴一手談著木吉他,一邊唱著歌,秦琴最喜歡的歌手是陳奕迅,她現在正在場上唱陳奕迅的紅玫瑰“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宋毅叼著一支煙,坐在僻靜的角落看著舞台之上像女王一樣的女人,當秦琴唱完之後,拿起吉他對著下麵深深的鞠了一個躬,舞台之下掌聲雷動。
後台蕭強正在對秦琴糾纏不休。
“秦琴,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我不喜歡她,我愛的人隻有你。”
“放手。”秦琴麵無表情,雖然從小貧窮,物質匱乏,但是內心卻是一個極其驕傲的人,即使再愛眼前的這個男人,可是有些事情做了就沒有再回頭的可能,更可況他差點害自己差點被那麼多人傷害!
經曆過上次的事情,秦琴對眼前這個痛哭流涕地男人又有了一層新的認識,原本覺得他脾氣好,老實、不喜與人爭搶,但是說起來其實就是自私。
秦琴怒目圓瞪冷冷的看著蕭強道“不想被打,趕緊離開這裏,不要逼我動手。”
蕭強看著男人婆一樣的秦琴,立馬連偽裝也不要了,露出一副憎恨的表情,吐了一口口水“呸,裝什麼高尚,要不是看在你會賺錢的份上,誰會跟你在一起,就像你這樣的男人婆,我不要你,沒有人會要你,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誰受的了你。”
秦琴剛想動手,有人捷足先登,蕭強被一腳踹倒在地,疼得嗷嗷叫。
“快滾,在不滾以後看到你一次就打一次。”
蕭強憤恨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怒視秦琴“爛貨,自己在外麵有了野男人,反倒嫌棄我不幹淨,你比我又好的了多少。”
宋毅又要動手,被秦琴一把攔著。
宋毅看著秦琴用眼神問她“為什麼?”
秦琴搖搖頭,沒有吭聲隻是拿著自己的手提包跟經理告了假被走了,宋毅快不跟上去問“剛剛那個慫貨,你為什麼那麼輕易放過他。”
秦琴苦笑一聲,翻出包裏的煙點上火,緩緩開口“他再慫也是我曾經喜歡的男人,隻是我眼光不好,喜歡上了這種慫貨還一度覺得自己撿了寶,他家境不好,我為了他能夠生活的沒有負擔安心學習,出來唱歌賺錢供他,一個月八千快錢的工資,自己留一千其他的全部給他,我不明白自己有哪裏做的不好,他居然串通別人想我用**出名還背著我在外麵找十七八歲的小姑娘。”
“在這個世界上,你想找一個可以陪你騎馬喝酒走四方,可以護你周全,免你驚,免你四下流離免你無枝可依的人,其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秦琴一邊說著一邊開始用手捂臉,夾著煙的手都在顫抖,整個人一絲力氣都沒有緩緩的順著牆角往下滑,坐在地上,一邊哭一邊笑“我從小生活在城中村,我的媽媽在賓館打掃衛生,我去看過它的上班,每天都要洗好多的床單被套,不停的搞衛生,有些角落拖把拖不到的隻能跪著用毛巾去擦,而我呢?每個月拿七千塊錢去養一個慫貨,天底下有比我更蠢的人嗎?”
宋毅再也沒有了平日裏的嬉皮笑臉,輕聲說:“愛情都是盲目的,你現在已經看清了他,以後賺了錢好好的孝敬你媽媽,隻有自己的至親才是值得自己去付出的。”
“你知道嗎?我和晨夕我們是最好的朋友,我們一起在城中村長大,城中村的流氓地痞特別的多,為了防身,她去學了跆拳道,而我爸不同意我去學,說是浪費錢,我特別想學就去買了學跆拳道的小人書,照著書上學,一招一式,慢慢的領悟,晨夕有時間的時候就會教我,然後我們兩個人對打,那個時候我們兩個人便發誓不要再讓別人欺負我們,我們兩個人萬一那個以後有錢有勢了一定要罩著另外的一個人,可是,上帝並不眷顧我們,都是一個人幹著幾份兼職,在社會的最底層苦苦掙紮。”
青春總是以多種多樣的形式呈現在人們的麵前,有的人看到的可能是陽光朝氣,有的人看到的可能是貧瘠、痛苦還有失望,但是每一個人都會在青春裏成長,沒有痛苦就麼樣成長,成長的過程本來就是一個痛苦的過程,畢竟,這世上還是普通的人多,能夠順風順水一輩子的人實在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