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沒有惹到厲害的敵人的話,那您兒子體內的那符咒是怎麼來的?”陳龍看著王飛鷹道。
“符咒?”王飛鷹瞪大了眼睛。
醫生不都是說王學文是先天肌肉經脈萎縮嗎,怎麼可能又扯到什麼符咒了。
陳龍點了點頭“不錯,就是符咒,您兒子並不是什麼先天肌肉經脈萎縮,而是被人下了一種歹毒的符咒,這種符咒的功能就是束縛住經脈,讓您兒子看上去就是像得了病一樣。”
這種符咒太厲害、太陰毒了,要除掉它,不僅需要醫術高明,本身地實力還要強大,要不是陳龍剛好滿足條件,這符咒他還真消除不了。
“為什麼會有人這麼對我的兒子,我並沒有惹上什麼人,就算是真的惹到了誰,報複到我身上就行了,為什麼要用這麼歹毒的手段來對付我的兒子,我的兒子又沒有罪。”聽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是被害成那樣的,王飛鷹一下子就不能接受了。
見王飛鷹自己也想不起來有沒有得罪過什麼厲害的人物,陳龍也隻能提醒了他一句“王叔,你要小心一些,這人能夠在你根本就不注意的情況下給你兒子下符咒,那想害你也根本就不是問題。這次那符咒被我除掉,施咒之人肯定會發現,也一定會再出現的,你們要多加小心了。”
提醒完王飛鷹後,陳龍就走到華明仁那邊去了。
陳龍走後,王飛鷹有些不知所措在站在那裏,要是真像陳龍說的那樣,那自己該怎麼辦,連敵人都不知道是誰的對手,是最難防的,因為他隨時可以在你最放鬆的時候給予你最致命的一擊。
看到王飛鷹愣愣地站在那裏,他的妻子杜珊走過來,問道“飛鷹,你怎麼了,兒子病好了,你應該高興啊,怎麼在這裏發愣呀?”
之前王飛鷹還滿臉高興的,可是怎麼就一會功夫,王飛鷹就這樣了呢。
王飛鷹想了下後,還是把陳龍剛才對自己說的話,告訴了自己的妻子“珊,剛才陳大師說了,我們的兒子並不是患病,而是被人下了毒咒,全身地經脈從小就被束縛著,所以咱們兒子才會廢了十七年。我在想著,究竟是誰會那麼歹毒,對一個兩歲的小孩子下那樣的毒手。”
說著,王飛鷹的臉上露出一片怨恨地表情。
“什麼?咱們的兒子是被人害成那樣的?”聽到自己兒子是被人害的,杜珊的臉上先是一片驚愕,再露出無比憤怒地表情。
王飛鷹點了點頭。
“誰,是誰,是誰在害我的兒子?”杜珊的眼睛裏流出傷心的淚水。
究竟是有多大的仇恨,才讓對一個兩歲的孩子下那下的毒手,讓他殘廢了十七年,太恨了,自己的兒子太可憐了。
王飛鷹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剛才想了很多人,可是都沒有一個人符合陳大師說的。”
自己的實力不強,交際圈子也沒有多大,同樣也沒有多少仇人,根本沒有符合陳龍說的那些條件的人。
“也許,並不是你的仇人呢?”杜珊想到了一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