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城主府一片火燒煙熏後的狼藉。宓臣飛指揮地城主府一片兵荒馬亂,個個忙不暇接。
昨晚突然走水,大火連著從後院燒到前廳,下人們救了一晚上的火。
宓臣飛陰鷙的麵容此時更添了幾分狠辣。
要是讓他抓到是誰放的火,扒皮抽筋都是輕的!
就在此時,小廝突然麵色匆匆地跑來,“城主,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嘶聲力竭的吼叫引得眾人又是一番心驚膽戰。
都知道宓臣飛性子陰沉暴虐,昨晚的大火已經讓他發了好幾次的火了。
如今再出大事,讓他們這些下人們怎麼活?
果然,宓臣飛還不待那小廝說話,便一腳踹了過去。
“什麼大事不好了?沒看見爺正煩著呢嗎?你存心來給爺找不痛快是嗎?”
那小廝的被踹的滾了一圈,顫巍巍地起身結巴,“城.....主,出......出事......了!”
宓臣飛臉色陰沉至極,“出什麼事了?還不快說!”
“有.......有人劫.......獄,牢房......裏的.......犯人都.......都被放走了!”
此話一出,宓臣飛高聲厲喝,“你說什麼?”
“牢房被劫,現在那些牢中的人都已經被人放了出去。”回答他的是從外麵聞訊趕來的藍止。
宓臣飛看見藍止,沒有動作,臉上也不見多少敬意。
“你怎麼知道的?”
“外麵現在民怨四起,百姓紛紛嚷著要討伐你,我能不知道嗎?”
宓臣飛不屑地冷哼了一聲,“討伐我?就憑那那群刁民?”
偏頭過去看向隨侍,“去傳爺的令,城中百姓誰敢造反,格殺勿論!”
那隨侍正要去的時候,藍止攔住了他。
臉色不好地說道:“宓城主這樣做怕是不妥!現在城中百姓怨聲載道,若是強行鎮壓,定會引起暴亂!”
宓臣飛嗤笑一聲,眼神陰冷,“民怨四起?難道你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嗎?若不是你嚴禁百姓進出,怎麼到這一步?現在居然還敢到爺的麵前指手畫腳!”
藍止眼中閃過一絲寒意,但是麵色還是稍帶溫和,“宓城主此言差矣,現在東方瑾和藍雪涵在你城中。嚴禁進出,就是為了甕中捉鱉。若是抓到這兩人,你便是奇功一件!”
“抓到他們?那你倒是抓住看看啊!你自己沒本事,搞得我華城雞飛狗跳,真是廢物!”
宓臣飛在華城做土皇帝做慣了,再加上藍止隻是藍宇華身邊的一個下人。
言語間盡顯鄙夷不屑。
藍止此時眼中已起殺意,但是想到他身後的宓家,還是強忍了下來。
深吸一口氣,“宓城主說的是,但請再給我一天時間,我定然盡快抓住那兩人。”
宓臣飛傲然地冷哼了一聲,“那爺就再給你一天的時間!”
“若是我猜的沒錯的話,昨晚城主府失火,牢獄被劫,百姓動亂,這一切定然是東方瑾在後麵謀劃。所以還請宓城主切莫中了東方瑾的詭計,激化百姓暴動。”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你還是辦你自己的事情去吧!”
藍止見勸說無果,心中生氣,但是卻也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