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便又轉過頭來看向南宮明,一臉抱歉,躬身抱拳道:“還請太子殿下海涵,小童稚子無知。平日裏被草民寵壞了,適才冒犯了殿下,還請殿下恕罪!”
話音剛落,便轉頭朝著一臉委屈的小孟嗬斥道:“還不快向太子殿下賠罪?!”
那小童聞言,先是不敢置信並且哀怨地瞅著韓瑾,活活地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樣子。
但許是感受到了韓瑾身上凝結的冷意,便很是勉強地嘟著嘴,不甘願道:“小孟失禮了,還請太子殿下恕罪!”
南宮明被他們之間這種異樣的互動膈應地心裏難受,再加上看到這小孟這般委屈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南宮明去欺負一個男寵呢!
屆時若是傳了出去,豈不是壞了他的名聲?
再說了,他是韓瑾的隨侍小童,待治好南宮明以後他也跑不了!
現在又何必在眾人麵前與他斤斤計較,壞了自己的形象呢?
想到此,南宮明甚是溫和地笑道:“好了,不過是個孩子罷了!本宮還沒有那般心胸狹隘,去和一個孩子計較!”
韓瑾聞言,又是躬身一拜,“太子殿下大人大量,草民多謝殿下!”
說話間還給小孟使了一個眼神,小孟這次稍微收斂了一些,恭敬地行了一個禮,“多謝殿下寬厚,不與小孟計較!”
南宮明隨意地擺擺手,然後目光銳利地看向韓瑾,聲音也多了幾分森寒的涼意。
“不知韓先生在裏麵三個時辰了,可有結果?”
韓瑾麵對南宮明銳利審視的眸子,眼神溫雅如常,胸有成竹地淡聲道:“辰太子的傷勢過重,草民需要再為他施針四天,他方能醒過來!”
四天?
想想現在汐月國的內憂外患的局勢,那裏還能等的了四天呢?
南宮明眼眸微眯,眉宇間染上些許焦急,“韓先生,能不能讓皇兄快點醒來啊?如今汐月國內憂外患,本宮一人力有不逮,還需皇兄幫襯著主持大局呢!”
韓瑾麵露為難之色,“殿下,草民也想辰太子能快點醒來啊!可是草民實在能力有限,再加上.......”
欲言又止間瞥了一眼南宮明後麵的人,暗示的意味很是明顯。
南宮明眼尖,那裏看不到他的眸中的難色?
“先生放心,從今日起,整個太醫院都任由先生調遣!還請先生盡心醫治,能令皇兄早日蘇醒!”
若是能令南宮楓早日醒過來,一個太醫院又算的了什麼?
小孟站在一旁,眼底劃過不屑之色。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後麵站著的禦醫們聽見韓瑾能醫治好南宮楓,又聞太子殿下將整個太醫院都交由韓瑾調遣。
一時間,麵上的異彩紛呈,好不精彩。
韓瑾勾唇輕笑,顯然很是滿意。
“多謝太子殿下對草民的信任,草民定竭盡所能令辰太子早日醒來!”
後來,韓瑾以各種名義安排守在這裏的太醫離開了。
末了隻剩下一個的錢大人還在這裏盡心盡力地守候著,小孟見此,然後便嚷著和錢大人一同下棋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