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到喝藥,葉雪涵就想到以前在‘淩風’的時候。那日是母親的忌日,她卻不敢去看母親。她怕見到的母親冰冷的墓碑,將母親已不在人世的血淋淋的事實攤開。
所以那天她去酒吧買醉,忘了自己還來著例假。喝的爛醉被Kelly帶回去,第二天便疼的起不來了。Kelly看到後,將她罵的半死。自己轉身跑出去找的著名中醫給她開的中藥,他還說喝這個有效。
但當看到那碗裏黑黑的藥水散發著苦澀的氣味,她就頭皮發麻,隻是Kelly在旁邊盯著她,她隻有認命地喝下去。結果她覺得肯定是Kelly懲罰她和那中醫竄通一氣,不然那藥怎麼比蛇膽還苦!
想到那次的事,她立即拉拉柳眠月的水藍色真絲袖邊,苦著臉說道:“娘,不用喝藥了吧?我已經不疼了。”
柳眠月聽後,立即否定道:“涵兒,你以前也是一遇到喝藥,什麼鬼靈精的借口都跑出來了,娘想著你沒什麼大事,偶爾就聽之任之了。但這次你必須乖乖喝藥,這次你差點都……”
說著說著,柳眠月就開梨花帶雨地掉起了眼淚。
正在葉雪涵不知所措的時候,藍沐華那俊逸非凡的麵容出現在了房間。
看見**在落淚,大步流星走到柳眠月麵前。麵如冠玉的臉上出現了焦急的神色。他半蹲在柳眠月跟前,伸出如玉的手指為她輕拭眼淚。
問道,“月兒,你怎麼了?你先別哭。”說著。便轉過頭來,略帶感傷和疑惑的眼神看著葉雪涵。
玉珠相擊的嗓音甚是好聽,說出來的話卻讓葉雪涵差點吐血三升。
“該不會涵兒的腦袋真壞了吧!”葉雪涵聽了翻了個白眼,對她帥帥的老爹說道:“爹,你看我如此靈動,像是那癡傻的人嗎?”
藍沐華一聽,想著也是。他轉頭看著柳眠月,神情溫柔的都快膩出水來了。
輕聲說道:“月兒,你先別哭,發生了何事?你先告訴為夫。”
柳眠月聽著自己夫君清風柔和般的問話,握著為她拭淚的那隻手,輕搖著頭說道:“無事,隻是我想起涵兒這次或許真的如那個老者所說,我……”
藍沐華聞言便知道了愛妻哭泣的原因,他安撫著說:“月兒,剛才不是在房中都說好了嗎?這都是命中注定,又豈是你我能更改的?孩子大了,我們能做的就是支持。再說,我藍沐華的女兒又豈是那平凡之輩。既然出不了這萬丈紅塵,我們就應該相信她會在這塵世中傾紮出一片碧海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