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女人要是不懂得保養,隻一味的放縱自己,隻怕承親王爺也不會有這麼大的興趣,在承親王看來,三十歲之前的女人,內涵略欠;四十歲之後的女人,進取的欲望又開始減退。而三十至四十這個年齡的女人,有內涵又充滿進取精神。她內心有了充分的自信,身上有了成熟的韻味,箱子底也有了相當一筆私房錢,再加上保養得當,無論走到哪裏,那股子成熟的迷人誘惑都在吸引著男人觀望,所以承親王目前來說,對於王妃出門的事情,開始介意了,基本上出門到哪都得有個報告,若是能分暇出來,必是要親自接回的,這些事,連承親王妃現在還不明所以,所以臨安城現在都盛傳承親王爺寵王妃沒邊的話也不是捕風捉影。
隻是承親王妃畢竟心理承受能力還是有限的,前腳兒媳婦懷孕了,後腳她家王爺摟著她說要再生個孩子,這是鬧的哪一出,難不成讓自家孩子比孫子還小,這不是讓人看笑話嗎?
“王爺,別鬧了。”承親王妃羞紅了臉,卻不知這樣的表情最是能激發男人的獸/欲,所以這一個晚上,承親王爺都是生龍活虎的進行著造人計劃,並且還在心理比較著,這兒子都隨了老子,自己成親那會也是很快就讓王妃懷上了,這些年後院那些女人之所以沒所出,其實承親王沒跟王妃說,那是因為他吃了一種秘藥,就算是幹了那啥事,也不會讓女人懷孕,他不是真的胡來,隻是有些時候需要做個掩飾罷了,隻不過再胡來他也不會亂了王府的子嗣。
承親王爺這邊到是痛快了,夏青釉卻是鬱悶了,扯著寧安的袖子,一臉的委屈,早先的上就拋到了九宵雲外去了。
“太醫說要九個月呢!”言下之意,自是不言而喻。
“母妃還說讓你睡書房呢。”寧安也有些小怨念了,雖然沒敢在王妃麵前表現出來,可是這會兒關起門來就兩口子了,寧安也不埋著了。
她辛辛苦苦的懷著孕,身邊連男人都見不著,這是什麼事兒啊?
“你想我了?”夏青釉瞧著寧安的小怨念,心情不錯,媳婦知道想他了。
寧安臉有些紅,能說她這些日子也上癮了嗎,其實在那方麵,不隻男人有想法,就是女人一樣也有想法。
尤其兩人說起來也算是新婚,蜜月期還沒過呢,這會兒就有了孩子,寧安有些小怨念,可是又覺得這孩子是自己的血脈,舍不得怨念。
“母妃要是知道你偷著進來,不會不高興吧?”
夏青釉不過是走了個過場,就從書房跑了回來,這會兒美美的摟著媳婦呢。
“沒事,書房那邊我放了人。”
“啊?”內院放個外男,被人看見了,她都說不清楚了。
夏青釉點著寧安的額頭,哼道:“想什麼呢,我跟父王借的人,可信的。”
寧安一聽更不好意思了,睜著眼睛小聲道:“你怎麼跟父王說的?”
夏青釉很得意,道:“你有了身子,王府的戒備得加強,尤其咱們這院子,總得有個人守著吧。”
寧安咽了咽口水,大概猜到夏青釉的意思了,也就是說王府有暗衛。
夏青釉一瞧寧安那眼神,眼裏就帶了笑意,有個跟自己心意相通的媳婦,勾通起來也省事。
“我把人安頓在書房了,你放心,天亮了,人就自動消失了。”
夏青釉有些得意的覺得自己這事兒辦的漂亮,晚上自己守著媳婦,難不成還能讓惡人近了身。
寧安本來覺得這事兒有些不好意思,不過等到幾天之後,她得知了某人被算計的時候,就決定獎勵夏青釉一個驚喜,以至於讓某人品到了另一種味道,在寧安不方便的日子裏,沒少纏著她。
這也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吧。
寧安有孕,承親王妃自是推了外麵的一切應酬,若非必要,連門都不出了。
承親王爺聽了這樣的消息,更是支持啊,從府外特意尋了不少的好吃的,好玩的,還有要用的,承親王府的補品一時間跟流水似的都飄進了世子的院子。
這麼大的陣仗,不用說,大夥就都知道了,承親王府這是有喜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