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分鍾,他又開口了:“哎呀!你不累我還覺得累呢,你自己把喜帕拿下來吧!我倒是要睡覺了。”說完,他就在我身邊倒下,閉上眼睛。我忍無可忍,這個家夥竟然不尊重我!還要我自己拿下喜帕?!我想著,就抓住他的衣襟,揮手就是一拳。
他捂著臉,驚訝的說:“你為什麼打我?你是哪個刁蠻小女?居然敢打我!”我扯下喜帕,說:“就是大名鼎鼎的本小姐我!柳!絮!兒!”南宮晴吃了一驚,麵前理直氣壯的,正是前兩天遇到的路癡嘛!我看清眼前的男子,嘴角抽搐了一下…
我和他異口同聲——“是你!”
……一群烏鴉飛過……
過了整整五分鍾,我才說話:“睡覺吧!等了你半天。”他表示讚同:“好吧。”我上了床,說:“不準碰我,聽到沒!”他突然壞笑了一下:“嗬嗬!洞房花燭,不碰怎麼行?”說完,他就撲向了我,把我摟在他懷裏……我雙眼一怔,因為……他在為我寬衣解帶!
他吻住了我的肩,他的唇……真的好軟。他越吻越下了……不行不行!不能讓他占了我的便宜!我搖搖頭,推開他,說:“大色狼!讓開!”他不以為然,雲淡風輕的說:“誰稀罕你?”我瞪了他一眼,再次警告:“別碰我!”我扯扯衣服,係好,蓋好被子,倒頭睡下。
他看了我一眼,幽幽說道:“反正從今日起,你就是我的人了,怕什麼?”我氣憤的瞪了他一眼,不過想起他剛才說的話,就臉紅了起來,算了!咱不跟一般人見識,暫且就放過他吧……
…… 清晨。
“快起來啦!我們還有事情要做呐!”
唔……嗯?是誰再叫我?我管他的呢,繼續睡!
南宮清無奈的搖搖頭,望著睡得跟死豬一樣的柳絮兒,心裏竟然有種東西在萌動著。
……雙唇微張著,眼睫毛顫動了一下,緩緩張開。沒錯,柳絮兒醒過來了。
我用手背擦擦眼睛,伸了個懶腰,迷糊的說:“剛才我聽到有隻狗在叫耶!”南宮清愣了一下,總算反應過來,她是在罵他!於是,他一氣之下,把她踹下了床。
我從地上爬起來,揉揉屁股,說:“嗚……你有什麼事啊!用得著把我踹下床嗎?……”南宮清坦然的拿起刀片,往自己的手指割去……我被他嚇到了,結巴的說:“你……你別這樣……我隻不過說了你兩句而己,不用為我……割脈的!”我心想:唉!為什麼古代的男子這麼有責任感呐!雖然剛才他做錯了,但也不用為我而死嘛!……
南宮清看著柳絮兒的迷癡樣,眉頭抽搐了下,這個女人不會是……誤會他為她自殺吧?……嗬嗬嗬……這個女人腦袋裏到底在想些什麼啊?
南宮清把手指割出一道口子,血珠從傷口處滾落出來,然後滴在了雪白的床單上。最後,用布擦了擦刀口,放回原處。做完這一係列的事,小廝們就來了,看到床單上的血跡,捂嘴偷笑了一陣,便收起傳單,把帶來的另一張新床單換上,然後就離開了。我還茫然的站在那裏…
南宮清看看我,笑道:“怎麼?你連這點常識都不懂嗎?”我聽了,臉又紅起來。他又笑道:“要不然你以為我要做什麼?”我抬起頭,岔開話題:“我肚子餓了,想吃飯。”
他卻沒再追究下去,而是說道:“那你快穿好衣服,等會準備去用早點。”我和他準備就緒,在跨出門檻的時候,我自然的挽住他的手臂,都是夫妻了,在夫人和老爺麵前,也該做做樣子才對…
一路上,我們誰都沒有說話,因為無話可說。走著走著,卻在半路碰到了辛兒…她隻是定定的看著我挽著南宮清的手。南宮清輕咳了一聲,目光示意要我把手拿開。我照他的意,緩緩把手縮了回來,低頭望著地麵。
南宮清這會才笑著說:“辛兒,你怎麼在這?”辛兒聽到南宮清的話,才抬起頭來,說:“清哥哥,這麼快就跟她好上了?”南宮清笑著解釋:“辛兒,你誤會了,我跟她……隻是在演戲而已…”我猛地抬起頭,吃驚的望著南宮清。
這時,辛兒笑了,說:“原來如此啊!是我誤會了,你們有事就先走吧!”南宮清微微一笑,牽著我的手,說:“那我和她……就先走了啊!”然後,我被他拉著去了大堂。
路上,我低著頭在想:隻是演戲而已嗎?為什麼?為什麼我感覺心裏好不舒服?我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