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秦家來說,這樣的榮華富貴自然是讓他們在城中的地方超然,而秦守又是秦家的唯一一根獨苗了,自然備受疼愛,這種富家子弟出生就不知金錢為何物,整日裏耀武揚威習慣了,漸漸的也就越來越囂張跋扈。
這日,秦守正無所事事,帶著幾個手下在城中開始四處亂晃,秦家雖然在世俗界地位超然,但也知道修真的事情,何況這城中修者多如牛毛,所以他們自然也有了辨別的方法,那就是特意練就了一雙精明的眼睛,否則的話,一旦惹上修士,那等著他們的可就是滅頂之災。
秦守自然也不例外,仗著這些,他橫行這麼多年倒也沒有出過事,今日他正高興著,準備帶著幾個狐朋狗友好好的賭一把試試手氣,畢竟賭場說來說去不就是錢的事情麼,對他來說錢算什麼,屁都算不上。
正當秦守快要到賭場門口的時候,突然見到一個年輕人,手裏拿著一個十分耀眼的寶石,那寶石五彩斑斕,絢麗奪目,在他眼前一晃而過。
接著他就看到那個年輕人一手將那顆寶石放入口袋中,手也插入口袋中,顯然生怕其掉落一般,在看那小子一身粗布衣衫,頭發用一個麻繩紮起來的,一看就是個窮鬼。看到這些,秦守眼睛一亮,心思活絡起來了,心道,若是我將此寶石拿下,送給寧王爺的女兒的話,保證能討到對方的歡心吧。
想起寧王爺的女兒,秦守的心就一陣揪了起來,當初秦守貴為二世主,一次偶然的機會見到了一次寧王爺的女兒,從此驚為天人,後來幾次三番百般討好,哪知對方一直就不理不睬的,壓根就沒把自己當回事。
這事兒過去有五年了,但是一直是秦守心中的刺,他雖然性子憊懶,但在女色上卻也有些恒心毅力,除了寧王爺的女兒,他誰也看不上,偶爾有一次他見寧王爺送給自己女兒一顆燦爛的寶石,當時那小郡主就兩眼泛著金光,歡天喜地的抱著寧王爺親了半天。
自此也堅定了秦守的一個想法,一定要找到更好的寶石送給郡主,好讓自己有更多一親芳澤的機會。哪知這幾年到處找遍了都找不到,那些修士倒是有很多,可是他又哪裏有膽子去要。
如今見到這傻愣愣的小夥子揣著寶石,他不由眼睛一亮,隨即召集幾個仆從,大搖大擺的走到那青年麵前,其中一個仆從頭子仰著頭,喝道:“小子,你是哪裏來的。”
“這位公子,小的是從北方過來走親戚的,不知公子怎麼稱呼?有何事情喚在下?”那青年縮了縮身子,有些疑惑,又有些膽怯。
幾位仆從一件青年那樣子,有些好笑,秦守也有些得意,心道,原本是個慫貨,頓時膽氣壯了起來,擺了擺自己的衣服,一五一十的仔細打量著那青年一眼,道:“恩,小子,本公子就是秦守,你應該聽過本公子的大名吧,小子,本公子問你,你叫什麼?”
那青年一聽這話,眼睛有些亮了起來,道:“你叫禽獸,真的是禽獸?”
“小子,找死!”那幾個仆從一聽,頓時嚷了起來,擼起袖子就差點要上去揍了。不過秦守此時心情很好,碰到了傳說中的寶貝而且還正在麵前這個慫貨身上,也沒有計較這些,沒好氣的道:“小子,本公子是秦守,秦朝的秦,守城的守,張大你的耳朵,給本公子聽清楚了。”
那青年點點頭。
見那青年表現還算滿意,秦守點點頭,道:“算你識相,我問你,你口袋裏揣的是什麼?”
哪知道那青年聽了他的話,不但沒有回答,而且往前站了兩步,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淡淡道:“小子,敢要大爺的東西,你真是有膽,也罷,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厲害。”
說完那青年五指張開,手心向天,接著猶如魔術一般,五指上都冒出火苗來。
秦守一見,麵色一邊,額頭汗珠不斷的滾落,匆忙跪了下去,誠惶誠恐的道:“原來是仙師,小人叩見仙師大人,原先不知仙師大人駕臨,一時冒犯,還請恕罪。”
“哼!恕罪!”那青年手掌放了下來,臉色有些陰沉的道:“你是不是看中了老夫的寶物,想搶走?”
原本秦守見那青年手放了下來,以為對方不會太過責罰,哪知道隨著那青年後麵的話,他們幾個人猶如被大山壓住一般,整個人都差點喘不過氣,更讓他們驚恐的是,那仿佛來自地獄的殺氣一直侵蝕著他們,仿佛有無窮的厲鬼在他們耳畔呼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