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二十章情人節話前 秋冬行終飽青海湖(2 / 2)

話說到半路,夏淵侯親切地轉臉正視著身邊的盧博君,發自內心地笑問:

你穿的這衣服,顏色怎麼感覺冷冰冰的;

表哥好感覺,我專門做了形象設計;

什麼時候做的;

回來的時候,我先飛的北京,專門找趙老師幫我做的設計;怎麼樣;

一個字,冷!

這就對了,我一直以為自己是秋季型,現在才知道,我是冬季型;

你也是冬季型!

怎麼了?

天呐,我終於知道原因了,我親愛的表妹,真是謝謝你!

被謝得沒有來路,盧博君聽他自在地接著之前的話題,說:

表妹,你想,我們若是在人生何處偶遇,如何?

不好;

可是我實在說不出口;

我幫你說;

你說跟我說,那氛圍,那境界,不一樣;

那她有說春節還去哪兒了;

天池,放鶴亭!

初六的賀九嶺,步道向蓮花,天池山上,蓮花峰立,放鶴亭西,蓮子峰下,田靜沙正在擇路向它行,隻是此行她的方向是蓮子峰的那幾方石刻,餘下的時間,關了手機,隱於大接引佛上方,身輕心淨聽花山。

春節最離別,七天五湖四海歸,二月十四號的情人節就在明天,二月十三號的時間早被等待略過。離別的站台,何仙姑和路芳采,顯然成了姐妹花,因為田靜沙沒有傷心意,大家就等於又到火車站南廣場看看八賢像,走一走護城河對岸,終是分道回去。

關了手機的田靜沙,坐上了遠去的火車,拿著熟悉的筆記本寫著什麼,那本是她今年的行走記錄,隻是停在空白頁的位置,確實寫上了夏淵侯的電話。

訂了酒店離青海湖有一段距離,誰叫這兒的價位相對優惠不少。第二天一隻背包在身,一隻小拉杆箱在手,打車出了城市的街巷,青海湖遠遠的湖邊散步而來,因為晚上要住在這裏的旅舍。

大約走了半小時,身後有車鳴聲,司機主動問:

要搭車嗎!

熟悉的聲音,紮著一副頭巾當帽子,怕光線的太陽鏡,不用取下來,那聲音就是夏淵侯;車後還坐著一男一女,輕裝,想來是同路。同路就同路,那位叫杜優考的先生,從一側下車幫忙把田靜沙的行李放到車後;此時田靜沙與後座的女子說著第一次來青海湖的原因,原來她的名字好討巧,叫謝思好,按生日比田靜沙大一歲三個月。

待杜優考上車,謝思巧一個親呢的吻過來,田靜沙一笑看車前,一邊係著安全帶,卻是夏淵侯接過安全帶幫忙。隻是係好了安全帶,後麵的兩位也沒停止繼續親親我我。夏淵侯借機雙手撐住倚背兩邊,虎假虎威地問:

你要是能從我懷裏逃出去;

此時,原本隻有豎著一雙眼睛的距離,他將唇靠近田靜沙的耳邊,低聲說:

我就給你當一輩子的司機!

一輩子!太長的時間,不要;

那就別想逃;

真的?

真的。

結果還在親呢狀態的謝思巧,接了句:

親愛的,誰說隻有我一個!

不管,反正你到了青海,就是我的;

這話卻給夏淵侯添了堵,終是固執的手腕緊緊抓著椅背不放。夏淵侯忽遠忽近的距離;田靜沙右手滑向夏淵侯的手腕,那胳膊象是圍牆推不動,手指向上滑,唇間親向他的唇,那胳膊還在固執地握著椅背。待她的手指滑過他的肩膀,夏淵侯以為自己成功了,明顯放鬆地收起右手從後背往上撫向她的胳膊,卻在肩膀未落時,田靜沙向他的腑下撓癢癢,因為這個原因,夏淵侯丟了唇間她的唇,失去了手中靠近她的胳膊,半側的身姿還來不及不服氣,隻聽嘭一聲,車門開了,眼前是田靜沙矯情的眼神。夏淵侯失策後還不忘調候:

誰說你不會調情;

陳:你以為勾兌紅酒,

田:情,從心而生;

杜:調出來的紅酒,褪色了,情也去了;

陳:將軍要當一輩子司機了!妹妹,以後我搭你的順風車啊!

隨著車門再一次關上,出發;看向前方開著車的夏淵侯不忘追問:

難道,我們,隻能,在路上!

和陳思好姐妹好地說個不停,卻都是看窗外,田靜沙看到車窗裏陳思好笑問的表情,可是在後車鏡裏被夏淵侯和杜優考看到,兩人這才明白!關於未來問題,田靜沙給了個參考時間:

這是我2012年的計劃!

啊!/哈哈!

美麗的青海湖漸漸撞進每個人的雙眸,女人的眼神瞬間變得象湖水般溫柔,有誰曾讀懂,她們的心上還掛著一抹推不開的憂愁,那終是推開家門時,父母的一堆問話後,隻有一句瘦了不能再瘦的回答:

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