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誤解了,我怎麼可能沒有和女人那啥過呢。隻是我的性格比較低調,那啥了也是偷偷的,不可能在你們麵前張揚。隻是白天偶然想到這個問題,覺得有些好奇,所以……所以……”杜文範故裝冷靜,但結巴話語出賣了他。
“文範,你就別裝了,我們都是多年的朋友,還不知道你的潔癖?沒有喜歡的女人,你寧可打飛機也不會亂上床的。你這般吞吞吐吐,已經清晰無誤的說明了,你這個問題肯定是幫你那個男科女醫生問的,對不對?”
杜文範這幫朋友也不是省油的燈,常年混跡在風花場所,關於這方麵的一些問題,還是能猜出個一二來的。男人肯在公開場合談論私密問題,不外乎兩個原因,一是天生放蕩不羈,再一個就是因為幫別人忙。顯然,杜文範不屬於前者,隻能是幫人忙了。
朋友這麼釜底抽薪一鬧,杜文範不好再偽裝下去,隻得承認了。還特意囑咐他們,一定不要跟老爸杜明生講,要不然,事情就惹大了。
“文範,幫你這個忙可以,我們對男女這方麵的事情,怎麼說也是半個專家。但不能白幫,你必須做點什麼。”一幫朋友不懷好意的笑鬧著。
仔細聽完朋友們的笑鬧,杜文範頭有些暈。原來,這幫損友居然提出,讓杜文範打電話讓胡斯曼來酒吧,然後清清楚楚,一五一十當她的麵說。
“這……這……還是不要吧,畢竟她是個女的。”杜文範為難到,要不是因為這幫人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很有可能翻臉。
“文範,你真是太想不清問題了。她可是堂堂男科女醫生,如果連這點都做不到,還怎麼在手術室上擺弄男人下麵?再說了,我們讓你把她喊出來,也不全是因為好奇,還不是想替你製造機會。我們圈裏,誰不知道你現在正在暗戀一個男科女醫生,暗戀這個東西,不能隻放在心裏,還要付諸行動。”
杜文範拗不過這群家夥,隻得打電話給胡斯曼。本來以為胡斯曼會在電話那頭會狠狠臭罵一頓,想不到她居然爽快答應過來。
胡斯曼之所以爽快答應,無非兩個原因,跟這幫花花公子談男性心理,是最合適不過。其二,有杜文範在一旁守著,應該不會發生什麼問題。
杜文範怕胡斯曼晚上一個人出來有危險,特地開車回別墅接她。胡斯曼更覺放心,有杜文範這麼細心,晚上去酒吧,絕對沒有危險。
一群人在酒吧談到很晚,大概兩點的樣子。大家都暢所欲言,胡斯曼覺得受益匪淺。從心理層麵上,解開了很多男科困惑。一高興,加上這幫朋友有意勸酒,胡斯曼醉了。
“文範,現在你的男科女醫生已經醉了,還不趕緊開房?”大夥一起起哄,不停的把杜文範往胡斯曼懷裏推。
“你們別鬧了,胡斯曼是我朋友,不是你們想的那樣。人家清清白白的一個姑娘,怎麼能亂拉去開房?”杜文範也有些醉,可是心裏底線依然很強。喜歡胡斯曼不假,可是肉yu占了很少一部分。如果單純是為了上床這種肉yu,大可去夜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