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多,胡斯曼決定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匆忙衝了一個澡,就躺床上去看書了。今天要看的是男科疑難雜症概論,也是這次比賽重點考的一本書,不能馬虎。
就這樣,胡斯曼不知不覺看到淩晨一點多,書終於被胡斯曼看完了。可胡斯曼卻沒有心情睡,因為腦海裏一直糾結著書本上一個疑難案例。這個案例偏重於心理類的,說白了,就是問男人在沒有肉體病變的情況下,為什麼軟巴巴。如果是純男科問題,胡斯曼有把握找出病根,可能是上了年紀,也可能是前列腺出了問題。可是,要從心理學角度從闡述,胡斯曼還真有點把握不準。就這樣,越想越糾結,胡斯曼決定打個電話給杜文範。他是男人,由男人現身說法,比自己一個女人在那亂想要靠譜多了。
可是,電話打過去,居然是關機。沒有辦法,胡斯曼隻得強迫自己必須睡,等明天有空再私下找杜文範。
杜文範一般情況下不怎麼關機的,今天晚上之所以關機,也是迫不得已。原來,杜明生借口客房還沒有收拾好,故意讓李玫紅去杜文範一個房間睡,語氣不容置疑。在杜明生強大威嚴下,杜文範想解釋的心都沒了。現在是關鍵時期,如果跟老爸鬧翻,那跟胡斯曼一起在外麵住很可能要嘎然而止。不如暫時先忍耐一下,反正一個星期隻有兩天時間,忍忍就過去了。
“文範,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爸他們有事不在家,我不想一個人睡,所以……所以,其實,我本意不想這樣,就是想熱鬧一些……”關起門,李玫紅心情有點小複雜。一方麵很興奮,可以和杜文範一間房,一張床。另一方麵又有些自責,因為好像有點逼人上梁山的感覺。
“沒事,什麼都別說了。早點睡,明天還要上班呢。”杜文範雖然有些小氣,但是忍住沒發作,畢竟李玫紅沒有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這一次,杜文範選擇睡地鋪。上次一起睡一張床,差點出大事。李玫紅拗不過,隻得同意。剛睡下,李玫紅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是關於省衛生係統男科醫生理論比賽的事情,文件下發到各大醫院,衛生局也下發了。
杜文範一聽立馬來興趣了,不是對男科理論比賽有興趣,而是李玫紅說胡斯曼也會參加,自然而然有興趣了。
“市人民醫院派了何天峰和胡斯曼,這個倒沒有什麼問題。何天峰從省城貶到市,已經沒有什麼人脈了,實力又不如胡斯曼,他對胡斯曼構不成威脅。可是,我聽說省立男科醫院新進了一個海歸男科博士,他的參與,對胡斯曼來說,不能說不是一個大的威脅。”李玫紅一臉憂鬱到,這點憂鬱多多少少有些裝的成分。說這話的真正目的是是,想多和杜文範有些話題。而找話題最好的方法就是談論胡斯曼,盡管不怎麼想談這個女人,可是為了杜文範,也顧不了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