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是不是嫌棄我這地方沒有好貨啊?說實話,我這裏要是沒有好貨的話,全省就沒有哪個會所有好貨。”老媽子極力推銷到,可能是人的一種心態吧,別人越是看不上這裏,越是想讓別人看上這裏。
“老媽媽,你誤會我了,這幾天玩得有點多,腎有點兒痛。要不然,你這邊的黃花大閨女可不夠我糟蹋。”為了不讓老媽子多心,杜文範隨口說上幾句假話。倒不是怕老媽子,而是怕老媽子跟金副廳長亂說話。當官的人一般都很敏感,如果見別人潔身自好,肯定會認為是不同類人,難免會玩得不開心。沒有必要引起這樣的麻煩,說實話,以後多多少少還得靠金副廳長。
杜文範在小包間裏睡了一覺,一覺醒來,大概是晚上十點多,還不見金副廳長出來。這下,杜文範有些急,該不會是出了什麼意外吧?正焦急得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老媽子急急跑過來。
“公子哥,大事不好了,金副廳長縮陽了。”
“什麼?縮陽。”杜文範懵了一下,長這麼大,還從沒有聽說過縮陽兩個字。
“就是下麵不行了,非常危險,你趕緊找找人,要不然死在我這,整個夜總會關了也賠不起。”老媽子都快急哭了。
杜文範第一時間想到的是胡斯曼,她是男科醫生,男科類的突發事情,一定有辦法處理。如果讓胡斯曼替這種變態色狼治療男科病,感覺心裏有點不痛快。可是,如果不救,任由金副廳長死在女人床上,也就意味著失去一個靠山。再者說,不管他怎麼變態,這次胡斯曼能有驚無險從公安局出來,也得益於這家夥。思慮再三,杜文範覺得還是讓胡斯曼過來救一下。
此時的胡斯曼,正在和胡學銀聊家常。接到杜文範電話,胡斯曼二話不說出了酒店。可能是醫生的職業習慣,一聽到有人縮陽了,立馬極度認真起來,還有點小興奮。實際上,縮陽這個詞,當年醫科大學讀男科的時候,就有聽過。可是一直沒有機會真實見識過,說實話,這種病隻有在極度xing疲勞的時候,才有幾率發生。縮陽,在醫學上又叫著xing器官疲勞綜合症。如何治療,隻能到案發現場去看看,看看金副廳長下麵到底縮成什麼樣子,然後對症下藥。
不一會,胡斯曼到了會所,還沒有進包間,就聽見金副廳長在裏麵殺豬般哀嚎。胡斯曼覺得這種症狀就對了,因為縮陽有一個最明顯特征,就是痛,劇痛,好像人腳抽筋一樣。
當胡斯曼要進包間那一刻,杜文範猶豫了。如果為別的人治療,無所謂。可是為這種人治療,看這種人的下麵,實在是太惡心了。
“斯曼,要不……我們打電話給省立男科醫院,叫他們來幫忙看一下,反正我們又不在市裏,這裏的事情我們不管也行。”杜文範小聲到。
胡斯曼還沒來得及發話,一旁的老媽子急忙阻止,說是金副廳長職位比較高,實在不宜驚動其他人。現在有一個專業女醫生過來,這是最好的方法,不用再去請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