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斯曼拗不過眾人,隻得又把杜文範扶出了包間,順便花了點小費,把杜文範送到附近酒店。今天晚上這頓ktv估計現在是玩不成了,因為杜文範一直在床上難受的哼哼著。這一點,胡斯曼深有體會,以前自己喝醉的時候,就是這種樣子,腦袋和胃那是生不如死。
為了防止杜文範出什麼意外,胡斯曼決定留下來陪他。當務之急是給他擰個熱毛巾,再給他泡杯醒酒茶,估計會好一些。
可能是杜文範晚上喝太多緣故,胡斯曼一番事情做完,杜文範神智還是不怎麼清醒,嘴裏開始說胡話,每說一句,胡斯曼臉就紅一陣。原來,杜文範每一句酒話都跟胡斯曼有關,無非就是把以前不敢說的那些話,統統大膽說出來。
光說話也就算了,杜文範還握住胡斯曼的手,不停的來回撫摸。這讓胡斯曼心跳加速,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男人這麼摸。而且,杜文範平時也沒這般唐突。突然換成另外一個樣子,說實話,還是有些不適應。
好在杜文範雖然醉了,底線還是有的,除了摸摸小手,也沒有做其他過分的事情。鬧了一會,杜文範昏昏睡過去,胡斯曼深深的鬆了一口氣,剛才真的很緊張,深怕杜文範酒精發作,做什麼不軌事情。真要做了,還不知道怎麼辦。幸好他喝醉後,還能把握最後底線。也正是因為這一點,胡斯曼覺得心情很好。趴在床沿美美的睡過去了,雖然是第一次和一個男人在一個房間睡,卻感覺到非常安全。
早上,杜文範先醒。看見胡斯曼以一種很難受的姿勢睡覺,心裏一陣難受,都怪自己,昨天晚上不應該逞強,在同事麵前山喝海喝,最後醉了,害胡斯曼以這麼一種難受姿態睡了一晚上,真是太不應該了。杜文範正在自責時,胡斯曼也醒了,這是胡斯曼的一個習慣,基本上每天早上大概那段時間準時醒,因為要去醫院查房。
實際上,不管是男科,還是其他科,基本上早上八點就要到各個病房查房,查頭一天患者手術反應情況。查完房,接下來就輪到護士做事情了。
為了讓每天查房有效開展,胡斯曼總要提前去醫院,查閱病人頭天手術的一些情況。隻有這樣,查房才會有效果。今天似乎還早起來一點,因為待會要查房的幾個病患當中,有一個病患比較特殊。這手術不是自己沒有參與,好像是老塗請省立男科醫院的張大彪做的,內容是雙人變成單性人。既然病患術後住在男科,不用說,他選擇了做男人。
這是胡斯曼進男科醫院,第一次見識雙性人手術。可惜那天,觀摩的醫生比較多,自己是一個新醫生,沒有資格跟老醫生搶,所以沒有看成。這不,胡斯曼想利用查房的機會,好好觀察相關收據。醫生就這樣,對特殊臨床病症,一般都很關注。就像婦科一樣,如果有人男變女,婦科大夫估計也很有探知欲望。
“斯曼,既然你趕時間,那我開車送你去吧。反正今天公司那邊事情不太多。”杜文範看出胡斯曼很趕時間,不管公司忙不忙,都要送胡斯曼去。
“不用了,文範,待會我還要去一趟母嬰店,幫病患買點紙尿褲,他剛做完手術,大小便暫時不能自理。”胡斯曼簡單洗漱了一下,邊出了酒店,不是不想讓杜文範送,而是覺得這麼麻煩他不是太好。人家是明生醫藥集團總經理,時間很寶貴的。讓他專門抽空送去上班,真的不太好。況且,待會還要去買些病患要用的專業用品,杜文範跟去不太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