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龍看著她,眼神慢慢的堅定了起來,不由疑惑開口,“你是不是有了什麼主意?說來聽聽,沒準我能跟你商量幾句呢。”
溫倩一點都不想把自己的計劃說給他聽,對於趙龍,溫倩隻是存在利用的心思而已,現在事情敗露了,趙龍也失去了它應該有的價值。
看到溫倩看向自己的眼神裏麵透露著病了,叫我們知道,自己現在估計已經被她完全拋棄了,於是冷笑了一聲,“你這個婊子,過河拆橋,都說女人是最無情無義的,我今天可算是見識到了。”
不過很快,趙龍的眼睛裏麵就浮現出瘋狂的神色,“但是如果你想過河拆橋的話,我也不是泥捏的,現在我警告你,必須按照我們商量的那個報酬,把那三十萬萬打到我的賬戶上。還有,晚上過來陪我,不然我就把這件事情抖露出去,我相信陸一衍他很想得知這個消息。”
溫倩震驚不已,她沒有想到這兩個人居然都用同樣的方式來威脅自己,那個服務生是這樣,這個趙龍竟然是這樣。
溫倩氣得咬牙切齒,“事情沒辦成,你竟然還敢找我要錢?簡直是厚顏無恥,而且就算你把我供了出去,你以為你會逃脫嗎?你也會生不如死的。”
“我知道我的處境會是怎麼樣的,可是有你做墊背,我也心滿意足了。”趙龍的眼睛裏麵浮現出癲狂的神色,好像真有這個打算一樣。
溫倩心肝顫了一下,隻好暫時把這股怨氣忍耐了下來,“把你銀行卡給我吧。,我給你打20萬,至於我陪你一晚上,你想都不要想,大不了大家魚死網破,一拍兩散,反正都落不著好。”
趙龍打量了一下溫倩的神情,發現她神情非常的氣憤不像是假的。就沒有提出讓她陪自己的要求,歡歡喜喜的拿了20萬塊錢就離開了。
溫倩此時真的覺得自己什麼都沒有得到,還白白浪費了200多萬出去,而且一個二個都來氣她。
陸一衍還在暗中調查這件事情,如果調查出來的話,她自己的處境一定會非常的艱難。
溫倩頓時感覺心亂如麻。
她心情複雜地開著車回到了別墅,想著不一會小張就會把錄像帶放到陸一衍的桌麵上,就覺得一陣一陣的無力。
雖然那天她自己打扮的非常嚴實,但是萬一陸一衍能夠認出來呢,豈不是意味著她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不行,她絕對不能這麼坐以待斃。
溫倩回到別墅裏麵之後,就找來保姆。
她神色非常的陰沉,“你現在馬上交給我你最拿手的好菜,隻有一個下午的時間,必須教會,你明白嗎?”
保姆有些誠惶誠恐的點了點頭,她壓根就沒有把握一個下午能把溫倩給教好,因為做飯這件事情大多數時候都看天賦,有很大部分還是要看勤勞。
一般做飯兩三年的人,她自然而然做的就好吃,但是如果剛接觸做飯的話,讓我不好火候和一些小技巧,做出的飯菜總是不那麼理想。
可是保姆看到溫倩這麼陰沉的臉色,又不敢拒絕,如果拒絕的話,豈不是意味著自己的這個飯碗就保不住了?
她隻能祈求這個大小姐做到一半,熱情就熄滅得一幹二淨,然後做她自己的事情。
溫倩是很認真的在學做飯,她想了很久,似乎自己就隻有這一條路可以走了。
另外一邊小張,他隻是去看了看那個監控錄像,監控錄像本來就不怎麼清晰,而錄像裏那個女人又是死死的裹著自己的身體,臉都沒有露出來,根本就不知道是誰。
而且現在的淑女們幾乎都是這個打扮,也都是這個適中的身材,根本就沒有找到標誌性的東西。
小張把這個事情直接告訴了陸一衍。
陸一衍在辦公室裏麵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而他對麵赫然坐著陳予黎和蘇牧兩個人。
蘇牧看著他皺著眉頭,一份悶悶不樂的模樣,不由上前兩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就是做什麼,就像誰欠了你的錢一樣。應該像我跟陳予黎一樣開懷大笑,來,跟著我笑起來。”
他話音剛落,陸一衍就白了他一眼,然後沉沉的說道:“你別在這裏逗逼了,剛剛小張去的那個酒店發現的確有可疑女子,但是監控攝像頭拍攝的畫麵非常模糊,根本提供不了什麼有用的線索,咱們的線索估計又得斷了。”
蘇牧聽完之後,也變成了苦瓜臉,“不是吧,好不容易調查到一點事情的苗頭,就這麼就沒了,那總有道路的監控攝像頭吧,總能夠調查出那個女的的身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