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不想回去了。離不離婚都不重要了,我現在隻想離開。”溫綰說著,又看向了陸清冷,她不知道這個男人是否會包容自己。因為她總是傷害他,總是護傷害跟計劃無關的無辜之人。
陸清冷卻忽然問道,“你想去哪裏,我帶你去就是了。不想留在這裏,那我就帶你離開,隻要你願意。現在就可以出發。”
而溫綰隻是露出了苦澀的笑容,說道,“我要是真的想走的話,早就走了,何必等到現在?我還有沒有做完的事情,我不能走。”
她所說的事情當然就是報仇,不管現在外邊有多少人覬覦她的位置,她也不在乎那些女人是不是真的想要她的性命。反正到最後她絕對會在這場戰役之中獲勝。她有這個信心,她也深信無論結果如何,她都可以看清陸一衍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是我的錯,總以為陸一衍會心軟,總以為他心中有我。結果他今日救我,不過也是為了利用我找到那個治愈我的人。”溫綰說著,略微有些心寒,她看著那一望無際且深邃無比的大海,又想到了陸一衍那亦如大海一般叫人猜不透的心思。
陸清冷輕輕的拍了拍她的頭,說道,“不僅如此,我也是這樣的人啊。隻是我對你,始終不同。我不會用看待被利用的人的眼光看你,我不想說我愛你。因為我覺得愛這個東西本就荒唐可笑。我隻想告訴你,我總是想看見你,我想看見你的笑容,想看見你溫婉如初的樣子,想看見你如貓兒一般懶散的躺在搖椅裏曬太陽的樣子。”
陸清冷將自己的愛意傾瀉而出,他不知道她是否能夠理解。也不知道她最後是否會選擇跟自己一起走,他隻想將自己的心意傳達出來。讓她知道,陸一衍做不到的事情,給不了她的東西。他陸清冷都可以做到。
而溫綰深知這一點,但是卻沒有說話。她愛的人是陸一衍,但是現在自己卻跟陸清冷曖昧不清。她不禁覺得自己卑鄙無恥,但是她現在除了陸清冷,實在不知道去哪裏。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知道了。”她淡淡的回複了一句,繼而又問道,“你父親沒有說你什麼嗎?跟我走的這樣近,就不怕他發脾氣?”
“他是我的父親,我尊重他,但是並不代表我是他的傀儡。我知道什麼事該做,也知道什麼事不該做。你隻管相信我就好了。”陸清冷說道,他回答的嚴肅無比,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陸清冷不是不孝之子,當然不會讓他老來無依無靠,隻是老爺子已經失去了陸一衍,隻有陸清冷這樣一個兒子了,難免會著急上火。
眼見著兩個兒子都為一個女人上心,他定然會認為溫綰就是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