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辦?溫綰這話還沒有說話,就看見他慢慢走遠,看著手裏的鑰匙微微一愣,難道他願意接受墨斯的幫助就是為了送她來雅之嗎,不會的,可能是順路吧,溫綰咬了咬牙往雅之走去。
她來到公司的時候,很多人都對她指指點點,這樣的狀況也不是沒有經曆過,斂下眸子往自己的休息室走去。
“溫小姐,總經理找你。”安麗手裏捧著一疊資料來到她麵前,推了推眼前的眼鏡笑著說。
溫綰一愣,淡淡點了點頭,應該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吧,歎了一口氣往總經理辦公室走去。
男人背著她站在落地窗麵前,並沒有回答,聽到開門關門的聲音,淡淡的說:“他送你來的吧。”
“恩,這是他讓我給你的。”溫綰將鑰匙放在玻璃桌上。
墨斯回過頭看了眼桌子上的鑰匙,深邃的眼神劃過一絲淡漠,緊緊的看了她兩眼說:“現在沒有別人,隻有我們兩個,希望有些問題,你能夠如實的回答我。”
溫綰沉默了一會,好像已經知道他要問什麼,淡淡的點頭說:“隻要不涉及隱私,我都會說。”
墨斯滿意的點了點頭,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指了指對麵的沙發輕淡一句:“坐。”
見她坐下後,男人沉吟片刻開口問:“我想知道你對易簡的看法。”
溫綰皺眉,沒想到他會問這個,沉寂了好半會搖著頭說:“我跟他沒有關係,所以不好去評價。”
這一點她覺得有必要說清楚。
墨斯斂眸盯著她,好像要在她臉上找到些什麼,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指尖輕輕敲打著手腕上的名表,思量了一會開口說:“聽說……鬱夏住院了。”
溫綰一怔瞪大眼睛看著他,他怎麼知道,這不是昨天才發生的事情麼,而且好像媒體也沒有報道這個事情,難道是陸一衍說的麼?亦或者易簡?
“我是那家醫院的股東。”墨斯見她一臉疑惑的樣子,開口解釋著,今天早上的易簡和她兩個人離開別墅後,他就接到了醫院打來的電話,說薄鬱夏因為自殺入院了,當時他聽到這個消息也是震驚了一下,隻是叮囑醫院那邊不要將消息透露出去,保護好病人的個人隱私,而關於這件事,他覺得有必要了解一下。
“這樣。”是股東就不奇怪了,薄鬱夏本身就是一個名人,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住進醫院肯定會震驚所有人,而作為股東的墨斯也肯定會知道,溫綰垂了垂眼,淡淡的說:“因為發布會的事情……我不想這樣,可是……”
她發現自己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現在的受害者是薄鬱夏,應該沒人願意聽她的懺悔或者道歉吧。
聽到發布會這三個字,男人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站在薄鬱夏的立場看到自己深愛的男人當著全世界摟著另一個女人維護她,保護她,對於薄鬱夏而言是及其殘忍的,他和鬱夏的認識也有好多年了,這些年她一直跟在陸少身後,不要名分也沒有奢求什麼,說到底也是個可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