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在被褥裏的溫綰明顯感覺到有人進來,難道又是帕提?緊張的縮了縮身子。
“用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這就是你溫綰嗎?”熟悉低沉的嗓音在偌大的房間想起,被褥下的人兒微微一顫。
是陸一衍,他回來了。
不知為何此時的溫綰好像並不願意見到他似得,將自己捂得更加嚴實了。
男人見狀,眸子一沉,渾厚有勁的手將她的被褥扯開,一把抓起想要逃避的女人,與自己對視,態度強硬的說:“一回來便是你的新聞,看來這段時間你也沒閑著。”
溫綰閃躲著眼神不去看他,推了推他將自己與男人的距離拉開,坐在床上也不說話,呆愣的看著某處不知名的地方。
“不是說讓你離鬱夏遠點嗎,為什麼還要湊上去!”男人顯然是生氣了,難道他以前的警告都沒有用?這個女人看不過鬱夏對她別有心思嗎?
溫綰聽到這句抬起頭看著他,苦笑了幾聲:“原來在你心裏,也認定了是我的錯,原來你向著的那個人還是她。”
沒想到男人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興師問罪,原來薄鬱夏在他心裏永遠比她重要,心裏好像有樣東西正在破裂,那種痛苦和絕望狠狠的撕咬著她。
男人聽到她的話不由一頓,嘴角掛起一抹笑,原來這個時候還會擔心鬱夏是不是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這倒是挺令他高興的,原本冷冷的眸子漸漸有了溫度,音調也綰和了些,看著她倔強的臉說:“你明知道因為宴會的事,鬱夏肯定會記恨於你,你當時就應該離她遠點的,尤其我不在的時候,你就更不能和她獨處,要是出了什麼事,就不怕我生氣?”
溫綰猛地抬起頭看著他,剛剛陸一衍說了什麼,難道他之所以一直警告自己不要去接近薄鬱夏,是擔心薄鬱夏對她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難道不是因為薄鬱夏在他心裏的特殊地位才警告的?莫名的,溫綰胸口泛起甜蜜,眼前的這個男人給她太多的驚和喜,牽動了她所有的情緒。
“我……”溫綰低低的沉吟了起來,也不知道要說什麼,想起電視上的那些頭條新聞都是在報道她的,那些被挖出來又加了些添加劑的新聞讓她在外界眼裏已經很不堪了,在無形中也連累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你被鬱夏打了?”陸一衍細細的研磨著她的臉龐,語氣不免冷了起來,有些事情他可以再三容忍,但有些事情是他的底線,不會容許任何人觸犯。
溫綰沒有回答,隻是垂下了眸子,因為她也不知道要說什麼,有些事情說多了反而倒是顯得她的不是了,想起那天在片場薄鬱夏的那番話,說到底,好像真是她插足了他們之間的感情。
陸一衍見她沉默,心裏也知道了個大概,俊顏緊繃,倏爾啟唇:“這件事你就不用多想,我會擺平,關於那些記者,他們的問題你也大可不必回答,你是我陸一衍的女人,就應該挺直腰板去見他們,而不是躲在房間自我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