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鬱夏看見來人,一臉委屈的緊緊的拉著他:“衍……”
陸一衍對她微微頷首,示意她不要擔心,淡漠的眸子此時充滿了冰冷,淩厲的看向眼前一臉斯文敗類的男人,冷冷的說:“這位先生要想發情,可以去動物世界,這不是你隨意交配的地方。”
男人本來看見自己心儀的美人被其餘的人搶走本身就不爽,結果還被人說成禽獸,一下子就炸毛了,也顧不得宴會有多少人,口無遮攔起來:“本少爺想去那就去那你管的著嗎?再說了,你身邊的這個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貨,不知道被多人睡過,我給她錢給她珠寶,睡一晚上是便宜她了。”
薄鬱夏絕美的臉上煞白,她從來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受過這樣的屈辱,挽著陸一衍的手指也泛白,骨筋清晰可見,宴會上的人也有一些不自覺的湧了過來,紛紛的擺出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這位先生,我見你臉色陰溫,氣血不足,腎虛吧?看過醫生嗎?”墨斯緩緩的從後麵走了出來,嘴角掛著一抹笑容,說的話也讓人忍禁不俊。
“胡,胡說,你算哪根蔥?竟然敢這樣說本少爺。”男人滿臉漲紅,從來沒有人敢當著他的麵罵,這次的慈善晚會舉辦的王曾龍和他爸是至交,在這裏他有權利叫任何人滾,所以男人二話不說叫來保安說:“把他們三個給本少爺扔出去!”
“這……”保安人員看了眼陸一衍,紛紛的猶豫了起來,因為他們剛剛看到了陸事長和這個男人相談的甚歡,應該是陸事長很好的朋友,得罪不了。
“這什麼,趕快扔出去,聽到了沒有?”男人不耐煩的指了指陸一衍三人,一副自大的模樣令所有人都不屑。
陸一衍也沒說話,神情淡漠,周身散發的冷然氣息讓人為之一怔,如同天神一般來到男人的麵前,看向那個男人的眼神像是寄生蟲一般,不屑輕蔑。
就在這時宴會門口突然出現一排黑衣人,戴著黑色的墨鏡,一個個麵無表情,但是強大的氣場讓宴會裏的人紛紛的後退幾步。
“這個人看著很礙眼,解決掉。”陸一衍隻是冷冷的說了這麼一句話,隻見兩個黑衣人直接上前,將那個男人挾持住。
“你們做什麼?知不知道我是泰達陸事長的兒子,你們要幹嘛!放開本少爺!”男人好像沒有感覺自己做錯了什麼,甚至得罪了什麼人,一雙眼睛瞪得老大,驚恐的掙紮著,大庭廣眾之下竟然有人敢綁架他?
陸一衍睨了他一眼,輕蔑一笑,揮了揮手,黑衣人便將那個男人帶了下去,一時間宴會裏除了所有人的驚愕,再無其他。
“衍,這樣不好吧……”薄鬱夏擔心的扯了扯他衣角,她擔心以衍的脾氣真的將那人殺了,雖然那個男人很可恨,但是她不想衍惹上什麼麻煩。
“你是我的人,誰都不允許欺負。”陸一衍冷冷一句,像是在宣告什麼,而就是這一句話,讓就在宴會門口的溫綰聽見了,一下子怔楞在原地。
“沒想到來晚一步了,不然可就能看到好戲了。”溫綰身邊的男人嘴角掛著一抹趣味盎然的笑,看向人群那邊充滿了趣味。
溫綰滿腦子都是陸一衍的那句“你是我的人”她沒想到陸一衍竟然會當著所有人的麵說薄鬱夏是他的人,那她了?她又算什麼?這些天來的感情算什麼?一下子所有的心情都沒了,心裏空蕩蕩,轉身想離開。
“哎?去哪?不是說陪我來參加宴會的嗎。”漂亮的男人一把拉住她要落逃的身影,看了眼發現她臉色很不好,不明所以的問:“怎麼突然這樣?難道你還懷恨我對你的威脅?”
溫綰像是沒有靈魂一般,眼神很空洞,過了還一會才開口說:“易簡,你找別人陪你參加宴會吧,我不舒服,先走了。”
這個男人就是易簡,其實在下午的時候,溫綰還是一個人在別墅,因為陸一衍的那句等他回來,所以她也沒有出門,但是也不知道易簡怎麼知道她的電話號碼了,給她打了三個電話,說讓她陪他參加一個什麼慈善晚會。
自從拍戲的時候開始,溫綰對他的警備上升了兩個點,也不知道他怎麼就叫她去陪宴會了,他們之間好像就隻是工作關係,所以溫綰對於他三個電話的請求全部拒絕,誰知道這個男人知道軟的不行就來硬的,說什麼如果她不答應的話,下次拍戲的時候他還是繼續逗她什麼的,這讓她一下子就氣結了。
所以最後耐不住他的軟磨硬泡跟著過來陪他參加宴會,還交換了一個條件,那就是以後拍戲的時候再也不能鬧她什麼的,或者故意的去為難她,男人也很豪爽的答應了她,本來隻想參加完宴會就走,但是沒想到她進來的一瞬間聽見一個熟悉的男人說的那句讓她心痛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