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耀之所以認識這兩個人,還是因為一次偶然的機會,鬼門在一次的執行任務中受到了阻礙,但是誰都不好出麵解決,那時候帕提突然出現,他告訴他,他有辦法讓鬼門安然無恙的將事情完美解決,條件是給他找到六芒星。
六芒星對於冰耀來說,想找到簡直輕而易舉,既然那是陷入了困境,那就放手一試,結果那一次的任務,鬼門輕易就完成了,沒有絲毫麻煩纏身,這讓冰耀對帕提不由刮目相看。
也是從哪個時候開始,冰耀開始調查帕提這個人,才發現了許多有趣的東西。
“他們兩個的關係怎樣。”陸一衍打斷他的回想,問出了心中的疑問,淡漠的臉上麵無表情。
“關係嘛,也很奇怪,好像互相怨恨著,但又互相牽製著,陸少,我還發現一個很有趣的現象,你知道為什麼奧茨現在手中會有水晶骨頭嗎?”冰耀在電話一頭神秘一笑,好像這個回答會讓陸一衍也大吃一驚。
“說。”陸一衍不喜歡別人說一半留一半的感覺,尤其是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
“三年前這塊水晶骨頭其實是在帕提手裏,而帕提想要的亡靈之書在奧茨手裏,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帕提手裏的水晶骨頭到了奧茨手裏,而亡靈之書跑到了薄鬱夏這裏,根據我的猜測,應該還是和你家那位薄鬱夏有關係,他們三年前就認識了,陸少,這個女人不簡單。”
薄鬱夏的存在,是鬼門所有人都知道的,因為有一段時間,陸少竟然帶著薄鬱夏來到鬼門基地,當眾宣布他們在一起,這讓所有人都很吃驚,但是冰耀仔細的觀察過,好像陸少並不愛她,但不知為何,對這個女人特別的好,裏麵的原因查了許多年都沒查出來。
三年前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個女人不對勁,現在看來,背後隱藏的秘密肯定是見不得人的。
陸一衍聽了他這番話,眼睛緊緊盯著電腦熒幕,突然間,將筆記本“啪”的一聲合上,開動商務車往反方向離開,車速很快,但男人臉上依舊很淡漠,看不出情緒。
商務車行駛了兩個小時,來到了薄鬱夏拍攝場地,陸一衍下車後便在人群中找尋那個熟悉的身影。
“哎?那不是總裁嗎?怎麼在這裏。”一個看起來約莫二十出頭的女孩驚訝的喊出聲。
“難道是來找薄姐的?”自從那天春晚過後,雅之的所有工作人員都把陸一衍和薄鬱夏自動歸為一對,總裁一直很低調,直到宴會的時候才露麵,平時根本見不著人,現在竟然在片場能夠見到真人,在工作人員眼裏,肯定是來找薄鬱夏的。
陸一衍直徑穿過片場,來到製片導演麵前,薄鬱夏正在拍攝一個古裝劇,一襲淡綠色絲羽羅衫,外披素藍色紗衣,剪水瞳眸,華貴之處透露著絲絲嫵媚,裙幅如潔白的月光傾瀉而下逶迤至身後,墨黑青絲用發帶輕輕束縛,頭戴白玉琉璃簪。
薄鬱夏在劇中飾演的是一個絕色傾城的女子,因為是女一號的關係,導演刻意將這個女子美化,覆蓋上主角光環,無論從服裝,妝容來看,都是最好的。
戲中的女子眼角含笑,微微回頭,當看見來人時,驚喜之情溢於言表,連忙對著導演喊停:“我要休息,等會拍。”
薄鬱夏是一線大明星,能夠請得動她出演的劇本不多,所以許多導演都把她當菩薩一樣供著,伺候也非常周到,所有用的東西都是消毒專屬的,而且薄鬱夏是唯一一個可以隨時喊停的藝人,她要是覺得不好就要重新來過,她要是覺得好,一遍就過,所以當薄鬱夏喊停的時候,導演也點點頭,對著工作人員說了聲休息。
“衍,你怎麼來了。”薄鬱夏拖著裙擺穿著繡花鞋來到陸一衍的麵前,很自然的挽住他的手臂,仿佛這已經是多年來的習慣了。
“我們談談。”陸一衍的臉色很漠然,語氣也很淡,眉梢處掛起一抹疏離的冷意。
“好啊。”兩人越過片場,來到一處休息室,原本在休息室整理的工作人員看見薄鬱夏和陸一衍,識相的退了出去,偌大華麗的休息室裏瞬間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衍,要不要喝點。”薄鬱夏從休息室的冰箱裏拿出一瓶昂貴的紅酒,自顧的拿起高腳杯倒了兩杯,執起一杯遞給陸一衍。
陸一衍接過紅酒,猩紅的液體在高腳杯裏輕輕晃動,空氣中彌漫著酒味的醇香,令人陶醉,想必紅酒年份已經很久,市場上也很難買到這麼正品的酒了。
“衍,發生什麼事了嗎。”薄鬱夏輕抿一口紅酒,一雙美眸緊緊的看著他,生怕錯過他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
陸一衍神色依舊冷淡,將手裏的高腳杯放下,眸子淡淡瞥了她一眼,開口問:“你和帕提的關係。”
他就是這樣,無論在什麼時候,他想問的就會問出口,無論這個對象是誰。
薄鬱夏聽到帕提這兩個字,握住酒杯的手微微一顫,眼睛裏閃過一絲慌亂,矢口否認起來:“我不認識你口中的帕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