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話的時候一直看著那位前台,趾高氣昂的樣子,在她現在的臉上充分的展現。
前台起初還以為她是死鴨子嘴硬,想撐麵子,‘哼’了一聲。
當三分鍾後電梯門開的時候,總裁專用電梯,電梯門打開,入眼的不是陸一衍是誰。
陸一衍還是冷著眼走到溫綰的身邊,猜都猜到發生了什麼事情。卻還是給她台階下說道:“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會兒才來?”男人溫柔的語氣,讓其他人顛倒。
可是隻有溫綰知道這樣的溫柔有多致命,前台看著他們站在一起,嚇得不敢說一句話。
在溫綰開口之際,又立馬賠罪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沒認出來。”前台說罷,看著陸一衍,企圖想要把自己的工作保住,卻發現他根本就沒有把視線落在自己身上。
想死的心都有了,誰知道她竟然真的是陸一衍的人。
“就是她一直不放我上去。還不告訴我你在幾樓。”溫綰趁著這個機會,趁機伏在他的身上,外人看來是郎才女貌的一對,前台哪能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都陷入了高度緊張之中,害怕這個飯碗不保,急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陸總,我不知道…”前台剛想繼續開口解釋。
卻發現陸一衍如果不想聽解釋那麼他連時間都懶得給你,果然,他大手一揮,又繼續罷了罷手,開口說道:“不用了,收拾好東西,在財務部那邊多領一個月的錢就可以走了。”
前台聽到這話嚇得倒在了地上,看著兩個人乘坐著電梯上去,心裏涼涼的。
不得不說剛剛溫綰那招很受用,她伏在他身上,溫熱的呼吸還有淡淡的香水味,讓他神魂顛倒,而且她個子不矮,倒在他身上很像是趴在他身上一樣。
電梯門一關上,溫綰咂咂舌,立馬從剛剛的依偎恢複正常,身上的重量消失,還不待溫綰反應過來,自己就被陸一衍兩隻手封鎖在了狹小的電梯空間裏。
鼻息間都是他們之間的呼吸聲,溫綰正準備說些什麼,眼前的人忽然浮上來,她的唇立馬被封住了,她想著掙紮,她沒有忘記這是哪裏,但是她的掙紮和逃避,隻換來了下一場更猛烈的攻擊,在幾十秒之後,電梯門響了,溫綰本來已經沉浸在其中,聽到響聲後,立馬開始推他。
卻絲毫沒有一點的作用,陸一衍就好像是黏在了自己的身上一樣。
電梯門就這麼大開著,陸一衍在一分鍾後這才放開了她,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看著氣喘籲籲的她笑著開口說道:“做戲要做全套。”留下這麼一句話便離開了。
溫綰聽得雲裏霧裏,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意思,看著自己褶皺的衣服,立馬跟在了她的身後,剛進辦公室,陸一衍就開口道:“你沒照照鏡子?”
男人不會好意的說道,惹得溫綰立馬從包裏拿出鏡子。
眼前的女人是誰?口紅全被吃掉了,而且亂七八糟,她這才明白剛剛一路走過來,為什麼所有人都在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原來,原來如此。
她收好鏡子,拿起包,踱步走過去:“你混蛋,你混蛋。”她嘴裏一直念叨著,完全沒有注意到某人已經起了壞心思,看著麵前的人,陸一衍一把將她拉入自己的懷裏。
緊接著來的是一陣的熱吻,她不再掙紮,卻覺得快要窒息,他的呼吸急促了起來,甚至附上了她的柔軟,她立馬反抗,別過去臉,他的唇落在了她的頸上。
陸一衍終是冷靜了下來,開始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陸墨從他的懷裏起來在,整個人都像是剛剛經曆過什麼一樣,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但是他們還是沒有說話,現在誰說話誰都知道結果不會是很好。
他們總是在對的時間沉默下來,給彼此相應的時間。
她現在還有身孕,他剛剛竟然想做那種事情,自己真的很不是人,想到這裏,陸一衍有些懊惱了起來,自己剛剛真的是走火入魔了,入了一個叫溫綰女人的魔咒。
溫綰獨自一個人走到沙發處,慢慢的開始補妝,陸一衍就坐在辦公椅上靜靜地看著她,眼前從前的小女生已經長成了一個出水芙蓉的小女人。
等她補好妝,陸一衍咳了咳,這才出聲道:“剛剛,姑姑已經給我發消息了,說是已經到了法國餐廳,我們現在過去吧。”‘剛剛’,溫綰想了想,想必是剛剛自己補妝的那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