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夏炎此時所表現出的強橫神魂,已經足夠輕易將自己重傷。
“哈哈哈!年輕人就是氣盛!夏炎!還不趕緊給滕前輩賠罪!”君無意大笑一聲,看到滕羊羽臉上的難堪,朝著夏炎怒喝一聲。
夏炎一愣,眉頭輕皺,隻是待看到君無意眼中的那絲戲謔,當即明白了他的用意。
禦人之道,無非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義,許之以利,顯之以威。
這滕羊羽向來自視甚高,又見夏炎年紀如此之輕,自然更不將他放在眼裏。
此時聽到君無意所說的話,滕羊羽更覺麵子上有些掛不住了。
“哼!君無意,你今日來便是為了叫我難堪的?!“
就在這時,夏炎忽然起身走到滕羊羽身前,在他一臉戒備中,深深拜了下去。
“滕前輩!方才是夏炎莽撞了!還望您不要放在心上!隻是這域界之心關乎夏炎一位至親的生死!所以…假若前輩願意幫忙,夏炎願意付出一切代價作為交換!”
“哼!一切代價?我要你這一雙眸子你願意麼?!”見夏炎態度恭謹,語氣真誠,滕羊羽心中稍稍好受,隻是嘴上卻依舊不依不撓。
“好!假若前輩幫我找到了域界之心,別說一雙眸子,便是命,您要,拿去便是!”
看著麵前夏炎這張仿佛永遠不會有一絲表情的臉孔,滕羊羽眉頭緊皺。
“你便是因為口中那位至親之人,變成現在這副模樣的麼?!”
夏炎聞言神情一震,“不…我一直是這樣…”
“罷了!那我便幫你來算一算,這太初一族,如今到底在哪個絕地中!”滕羊羽無奈地歎息一聲。
“前輩…晚輩還有個不情之請!”夏炎猶豫片刻,卻還是張口說道。
“噢?說吧!”
“晚輩想讓您順便算算…我父母的下落…”
父母的下落,一直是夏炎心中永遠無法釋懷的牽絆。
即便自己現在,更在意的是蘇輕言的生死,但是若遲遲無法找到父母,夏炎總感覺心中始終不得安寧。
“你父母?你父母是誰?!”滕羊羽好奇地問了一句。
“這…我隻知道母親乃是妖族朱雀一族的族人,父親…”
見夏炎一臉為難的樣子,滕羊羽趁機嘲諷道,“父親隻知道姓夏是麼?!”
在滕羊羽想來,夏炎父親一定是始亂終棄,拋棄了母子倆。
“我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出了意外!生死未卜!”夏炎如何聽不出滕羊羽語氣裏的那絲戲謔,抬頭,冷冷回了一句。
“朱雀古族!據我所知,朱雀古族當年並未參加人妖大戰,似乎並未被逐到三大絕地!”看到夏炎眼中的冷意,滕羊羽全身竟不自覺地哆嗦了一下。
“那前輩能不能幫我算一下,這朱雀古族的具體位置?!”
“哼!今日見到你們兩個,算我倒黴!”滕羊羽臉上雖然帶著一絲不甘,卻依舊起身朝著屋中走去。
“老小子,別忘了還有太初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