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萱,你們隻有半個時辰噢!”
見二人走遠,聶雲裳轉頭看著楚文博,“楚耗子,最近你有沒有見厲天行?”
“雲…雲裳師姐,師弟這幾日一直在玉珠峰苦修,未曾見過厲師兄!”楚文博一頭冷汗地說道。
“哼!每次去清幽峰找他,不是在閉關就是身體不舒服,這個混蛋!”聶雲裳牙根緊咬,一臉幽怨地說道。
整個清玄教敢找借口敷衍聶雲裳的,恐怕也隻有厲天行一人了。自十年前蠻荒一行回來以後,聶雲裳便一直守候在厲天行身邊,直到他醒來。隻不過這十年間,聶雲裳整天一有空就跑去清幽峰,弄的厲天行不勝其煩。最後隻能以各種理由借口對她避而不見。後來聶雲裳為了見厲天行,又開始纏著楚文博這幾人幫她將厲天行約出,開始倒還好,後來次數多了,大家也就受不了,所以如今誰也不敢在聶雲裳麵前說見過厲天行。隻是厲天行倒也不是討厭聶雲裳,每次下山曆練,總會給聶雲裳帶些有趣的小玩意兒,讓聶雲裳心中又愛又恨。
“誰是蒼易揚?”聶雲裳突然想起了什麼,張口問道。
“我…我是…”蒼易揚神色慌張地答道。
“聽說你之前在玉虛峰調戲過我瑾萱師妹?”
“冤枉…冤枉大師姐,我隻是想跟瑾萱師妹交個朋友!”
“那你跟師姐來,師姐也想跟你交個朋友。”說完,聶雲裳轉身走出了齋堂。
看到聶雲裳臨走時眼中的寒意,蒼易揚全身一顫,絕望地走了出去。
“啊!!”意料之中的慘叫聲瞬間傳遍了整個玉珠峰。此刻在場的所有弟子都開始同情起蒼易揚來,剛才還一副耀武揚威的模樣,此時竟落得如此下場。真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齋堂不遠處的樹林中,夏炎尋了一塊幹淨的山石,牽著瑾萱坐了下來。
瑾萱似笑非笑地看著夏炎,“夏炎哥哥,是不是很意外?”
“你這臭丫頭!”見到瑾萱,夏炎整個人都開心了起來。
“我之前聽說你得了極道靈體的傳承,還沒來得及祝賀你,你便回了玉珠峰,這幾日師尊不許我亂跑,非要我練成了九儀劍才能出後山,還讓秦師兄專門看著我,真是氣死了!”瑾萱一臉委屈地抱怨道。
“傻丫頭,掌教師伯那也是為了你好。那你是怎麼偷跑出來的?”夏炎寵溺地摸了摸瑾萱的小腦袋。
“我跟秦師兄說我去找大師姐問些修煉上的問題,秦師兄就帶我到了大師姐那。我就求大師姐帶我來玉珠峰找你了。”夏炎狡猾一笑。
“瑾萱,以後不可以這樣為難秦師兄!如今我就在昆侖山上,你安心修煉就好,師尊沒有限製我的自由,有時間我會去玉虛峰看你的!”夏炎一臉嚴肅地說道。
“噢!我知道了。那夏炎哥哥,你可要常來看萱兒!”瑾萱可憐巴巴地看著夏炎。
“嗯。”夏炎伸手將瑾萱擁在懷中,迎著月光享受這難得的靜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