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殿外,楚文博轉頭看著夏炎,“小師弟,你認識厲天行厲師兄嗎?”
“厲師兄?認識啊!我們在玉虛峰齋堂曾有過一麵之緣。怎麼了大師兄!”夏炎腦海中,一襲黑衣的厲天行一閃而過。
“一麵之緣?你們這一麵之緣的緣分可當真不淺呐,前日我們幾個師兄弟在一起喝酒聊天,厲師兄一直在說這屆弟子中有一個叫夏炎的師弟,非常不錯,若日後成了誰的師弟,要我們幾個多加照顧。還說師弟身邊有個絕色佳人,什麼時候讓師兄見見啊?”楚文博一臉笑意地看著夏炎。
“真是多謝厲師兄懷念了!”夏炎沒想到厲天行對自己評價居然如此之高,心中默默記下了這份情誼。“呃,大師兄,如今她在聖女峰,我在玉珠峰,恐怕最近是見不到了。”一想到蘇輕言臨別時候的不舍,夏炎心情不自覺的開始低落起來。
“聖女峰?這有什麼。等哪天我讓林夢師妹把人給你帶過來。瞧你垂頭喪氣的樣子,能被厲師兄這樣看得起的師弟,你可是頭一個!”楚文博回頭看了上官陽一眼,一招手,“走,我帶你們去住的地方看看!”
繞過玉珠大殿,走了不到半刻鍾的時間,不遠處,一座紅牆黃瓦的環形小院在山林中若隱若現,乍看之下,竟與之前夏炎在玉虛峰上住的地方一模一樣。
楚文博指著遠處的院子說道,“這裏便是我們玉珠峰弟子平日休息的地方,裏麵的房間有很多,待會逛完你們就可以去選一間了。”
走到院子跟前,夏炎透過大門朝裏看去,隻見裏麵布局果然十分眼熟,不禁納悶道,“大師兄,難道這清玄教各峰的房屋大殿都一樣嗎?這裏好像跟我在玉虛峰上住過的院子一個模樣啊!”
“當然不是了,隻是外形上看著大致相同罷了。當年清玄祖師在昆侖山上創建宗門,其實隻占了一峰,便是玉虛峰,後來祖師仙去,留下遺囑,讓其餘五位弟子各選一峰作為根基,共同輔助玉虛峰上的大弟子,這才有了如今我昆侖山六脈的存在,在此之前五位首座皆是在玉虛峰上修行,自然耳濡目染,受了些影響,便按照玉虛峰上原有的房屋結構各自修建了這些大殿長院,但其中一些布局也是做了更改調動的,等日後你去的主峰多了自然知道。”
“原來如此!”夏炎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這旁邊的那個院子,便是我們玉珠峰的齋堂,裏麵有專門負責做飯的師弟常年住在其中。不過我們玉珠峰的夥食著實是難吃了一些。”楚文博眉頭微皺,忍不住抱怨道,“至於門規,你們拜師之時肯定已經聽掌教師伯說過一些了,其實隻要記得在昆侖山上不可頂撞師門長輩,不可無故與同門師兄弟發生爭執,下山不可隨意傷人性命,就可以了。剩下的那些隻要不被師門長輩知道,做了也無妨。”
夏炎一臉無奈地看著自己這位儀表堂堂得大師兄,沒想到師尊竟然找了這樣一個目無法紀的人來教導兩人門規。
“上官師弟,沒什麼事你就自己去院子逛逛吧。晚些時候我過來帶你去用膳!小師弟,我帶你去個有趣的地方!”楚文博早就聽說上官陽與夏炎之間的矛盾,此時一臉不耐地打發道。
“是!楚師兄!”上官陽雖然心中怨恨,臉上卻不敢表現分毫,畢竟自己以後還要跟著楚文博修習道法。
夏炎也不多問,徑自跟著一臉神秘的楚文博向著後山方向走去。
一路上,夏炎再次感受到了玉珠峰的與眾不同,如果說玉虛峰上的風景是寒冬中的一抹春色,那玉珠峰便是春風十裏。滿眼盡是些蔥蔥鬱鬱,花紅草綠。
走在山林中,呼吸著此間獨有的清新空氣,夏炎感覺整個人的心情都漸漸輕鬆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