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誠略微思索了一下,對著莫離瞧瞧說了些什麼。七色地獄的影殿,他還是有一些好感的,所以他想想見見這個王公子王二坑。更多的原因還是那一閃而過的落仙兒。
正在王二坑想對此女展開追求之時,酒樓的管家來了。告訴他說樓下有人想見他一麵,王二坑雖是不爽,但這酒樓管家的麵子還是要給的。要知道這酒樓的生意遍布各地,就是宗門的陳鎮哪裏也有酒樓。
王二坑從樓上下來,一眼便瞧見坐在一樓的尹誠。尹誠長的俊逸非凡,而莫離長得也極為硬朗。
見此王二坑臉色也是一黑,心想若讓這二人上樓,還有我什麼事。不行,必須要想一個辦法,把他們趕走。絕對不能讓他們上樓。
王二坑想著些的時候,尹誠二人也在打量著這位豪氣的王二坑。這位王二坑穿的倒是華麗非常。隻是這位王二坑他那肥胖的體型與他的衣著格格不入,讓人感覺十分的滑稽。
王二坑有些輕蔑地說道:“就是你二人要見我,說吧所謂何事。要知道本公子可是很忙的。”
尹誠二人皺了皺眉頭,這王二坑竟然如此囂張實在讓人討厭。他原本還以為這王公子王二坑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如今看來是在是令人心生厭惡。王二坑見二人不說話以為二人怕了他,於是更加囂張的說道:“兩個沒見識的家夥,這裏豈是你們能來的地方還不快滾。”
莫離的脾氣本就不好,尹誠心裏也是有著諸多的不痛快,這一連串的事件,將他的心裏繞的亂亂的。他微微思量了一番,對著莫離點了點頭,正在二人決定要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王二坑的時候。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哪裏來的犬在此亂吠,真是好沒禮貌。”
樂蘭微眯著眼睛道,他從尹誠踏進酒樓的時候,就已經多少猜測到了尹誠的身份。那天刺殺尹誠的黑衣男子吳伏,也是樂蘭的眼線之一。
尹誠二人聞聽此言立即拍手讚道:“這位兄台此言甚合吾心,實在是妙極妙極啊!”
隻聽那清冷的聲音繼續道:“二位兄台,我早已看出來你們要教訓這個人,我隻不過是不想讓人攪了我喝酒的興致而已。壞了二位的計劃,還望二位兄台不要怪我多管閑事才好。
話剛說完眾人都向酒樓的二樓看去,隻見二樓口不知何時,站著一位身著青衫的年輕男子。隻見這男子相貌堂堂,氣質儒雅,讓人一看便感覺這是一位翩翩貴公子。
王二坑聽到此言頓時大怒道:“你們這些該死的賤民,我可是楚國內飾大人的兒子敢罵我你們死定了。”
那青衫男子仿佛沒有看見他,徑直向尹誠二人走去。王二坑頓時怒火中燒,在宗門還沒有人敢如此輕視他。於是他做了一個讓他一生都後悔不已的舉動。
那青衫男子走到尹誠二人桌前微微笑道:“小生樂蘭,不知二位兄台貴姓?”
尹誠二人抱手答道:“尹誠,莫離。”“原來是尹..尹誠兄弟與莫離小兄弟。”他邪笑著看著尹誠,尹誠也笑著看著他。莫離感覺尹誠似乎與樂蘭認識一樣。
王二坑見三人若無其事的在那裏談笑風生,心中怒火更盛。
隻見王二坑指著尹誠三人對他身邊的護衛說道:“給我殺了這三個賤民,一切後果有我承擔。”尹誠三人聽到此言頓時怒了,為了一些口角就要殺人。這種人就不應該生活在這世上。
三人對視一眼,同時向王二坑打去。隻見三人在人群中挪轉滕移間,所有護衛都被打翻在地。王二坑見此亡魂大冒,趕忙向酒樓外跑去。可三人怎能讓他如願,抓住他打斷雙腿扔在了酒樓外。
尹誠看著樂蘭,微微笑了笑,道“不請我們兩個喝一點酒嗎?”樂蘭看了一眼尹誠道“有緣難相遇,喝酒是自然的。”樂蘭突然間問道:“你們是為了什麼來喝酒的?不要告訴我你們是為情所困。”尹誠笑道:“怎麼我們二人不能為情所困嗎?”
樂蘭笑著說道:“我可沒說不能,隻是看你們兩個不像。”尹誠二人有些驚訝地說道:“我們確實不是為情所困,我們隻是遇到了一些麻煩,正要去解決呢。但是路過了酒樓,又覺得不進來和兩杯是不好的。”
尹誠見樂蘭眉間似有憂愁,便有些感慨的說道:“看來樂蘭兄弟也是個有故事的人,方便說一說嗎?”莫離也很好奇這個好似什麼都不介意的樂蘭,會有什麼憂愁。
樂蘭有些蕭瑟地說道:“蘇茹沒酒了,快上酒快上酒。古時有人一醉解千愁,今朝,我有故事,你可有酒?”尹誠有些驚歎,看來沒錯,樂蘭就是他了。不然的話,這酒樓的掌櫃蘇茹,怎麼會親自給他上酒。“讓落仙兒在房裏先玩一會兒,我這裏遇到了故人,我說個故事就好了。”樂蘭對著一臉不解的蘇茹道。
尹誠把酒遞給了樂蘭,故事正在慢慢展開。
樂蘭輕輕地抿了一口酒,莫離和尹誠靜靜的看著他,等著他說接下來的話。水緩緩的流入喉嚨,浸出了一絲苦澀,他雙眼漸漸的模糊,陷入了回憶中,那一幕幕畫麵在眼前飄過。
那是一個秋日的午後,樂蘭正在感受著秋意濃的時候,一場大雨傾盆而下,路上的行人匆忙的走著,樂蘭自己也不例外,正在此時,樂蘭與一個女子相撞,女子受不了樂蘭的大力衝擊,不慎跌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