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真霖聽得淚眼朦朧:自己既不能給她婚姻,又沒給她什麼實惠。而她年紀輕輕就患上了心髒病,還真心實意陪著自己,真讓他內疚到極點。當即表態道:“不管花多少錢都要救你,你要健康陪我一輩子!”
王真霖交待羅琳,讓她馬上辦張不是她名字的銀行卡。羅琳當即打電話給姐姐,用姐姐兒子田華的身份證在銀行開了戶。第二天,羅琳把卡交給王真霖說,“不管將來如何,隻要和你在一起,我就知足了!”
王真霖一拍胸脯說,“你隻管養病!手術費包在我身上!”但當王真霖走出醫院大門就犯難了:“15萬啊,上哪弄那麼多錢啊?自己這幾年的私房錢也就十來萬,還差5萬缺口,可羅琳眼巴巴盼我幫她,不管怎樣我都要籌到這筆救命錢!”
新歡突發“心髒病”,
“癡情”廳官無奈求助“冷宮”情人
當天晚上,王真霖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失眠了一夜。第二天到辦公室後,打開手機密密麻麻的電話薄,手指在號碼裏轉了一圈,還是不知該找誰借錢好。他認識的大都是政界上的朋友,要傳出去說借錢給情人治病,後果不堪設想。當然也有更多做工程的大老板,但那些人的錢敢“借”嗎?借了就得替別人辦事牟利。
一直到三天後,王真霖都還沒想出辦法,想到堂堂區委書記竟被這點事難住,他十分沮喪地望著手機,恨不得把它砸了,然而舉起手機的瞬間,王真霖想到了一個人:送他手機的張燕!
張燕,1968年4月出生,離異有一子,研究生,自己創辦一家藝術公司。早在2003年就因公司征地遇阻,多次求助王真霖。
2004年,張燕托人打聽得知王真霖在上海出差,她立即坐飛機趕到上海請王真霖吃飯,有次看到王真霖的手機是個1000元的諾基亞後,就故意說他太寒磣。王真霖開玩笑說:“嫌寒磣你送我一部?”張燕果然塞了1萬現金讓他買手機,並開玩笑說隻要王真霖需要用錢,隻需一個電話。
張燕本以為能拴住王真霖,但王真霖覺得她容貌平,對她並沒太大興趣。又想到張燕征的地涉及強製拆遷。很棘手不願管。之後張燕再給他送錢,手裏緊的王真霖收2萬後就不敢再收。並慢慢疏遠張燕……
王真霖並不想和張燕再聯係,但想想正掙紮在生死邊緣的“愛人”,王真霖咬咬牙撥通張燕電話。此時張燕正因公司擴張,買的地皮卻因手續不全、政府不願出麵拆遷而擱置,公司為此損失不小讓她焦頭爛額。
當接到王真霖主動打來的電話,稱“親戚”重病急需錢,張燕把昔日的不快拋到腦後,一陣狂喜:天賜良機,終於有機會搞定王真霖,隻要他能出麵幫忙,自己公司一直搞不定的地皮何愁辦不妥?
張燕連王真霖需多少錢都沒問,就滿口答應馬上送錢來。張燕的爽快讓王真霖頗為感動,一時衝動,就把見麵地點選在與羅琳幽會的賓館裏,望著刻意打扮得性感妖嬈的張燕, 王真霖突發其想:我跟張燕要錢是索賄,假如我們變成情人關係,我收她的錢就不算受賄了,以後有事也能說得過去。就這樣,王真霖和張燕又各懷心思地糾纏到一起……
第二天當王真霖把15萬現金打到羅琳卡上後,電話裏傳來羅琳感激的聲音時。王真霖內心頗是自得。
羅琳收到15萬巨款後,等王真霖再去醫院看她時,精神已好了很多。她激動地吻了下王真霖說,“真霖,你不用擔心,醫生說,我年輕生命力強,我的這個病隻要再心髒上放兩個支架就行了,不需要開刀。但貴陽技術不如北京好,醫生給推薦了北京佑安醫院,那都是最好的進口支架,而且給我做手術的是院士級的醫生,我在北京的同學把一切都我安排好了,我也向單位辦理了病休手續,明天就去北京……”
王真霖有點不放心,說:“你去北京做手術當然好,但你一個人,要不我請假去北京陪你幾天。”羅琳體貼地說,“我們倆的事情還是盡量低調。就讓我姐陪著我去,你已經幫了我的大忙,小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一周後,羅琳赴北京“做手術。”王真霖還開車將羅琳兩姐妹送到機場,目送她進入安檢。羅琳在北京“住院”期間,王真霖一天一個電話對她噓寒問暖。羅琳也向他“報喜”說:手術非常成功,植入兩個支架,幾乎連血都沒流,從大腿和手腕處切開兩個小口子放入支架就好了。
羅琳還撒嬌地對他說:“老公,等我回去,我要好好‘報答’你……”王真霖心花怒放。
其實,羅琳都是在和王真霖演戲。
羅琳隻是有輕微的心律不齊,根本無需治療。那天,她因感冒去醫院檢查,醫生說她因感冒引起心律失常,讓她臥床休息兩天。她靈機一動,想起王真霖曾說過的話,幹脆辦了住院手續,決定敲王真霖一筆。
看王真霖對自己那麼癡情,自己隻是在躺在床上演了一出苦情戲,15萬巨款就輕易到手,羅琳心裏簡直樂開了花。
羅琳拿著錢在北京玩了幾天,又辦理簽證到全國各地瀟灑地玩了一圈。一擲千金揮霍著從天而降的錢,當錢花光歸國後,還特意在大腿、手腕處“偽造”了兩個快要愈合的小傷口。她當晚就和王真霖又共赴愛巢,並極盡溫柔,將王真霖哄得非常高興。
從北京回來後,羅琳一直請假在家“休養”,王真霖還關心說,“以後要不我們少見幾次麵,你身體不好,不能貪念情欲。” 羅琳輕描淡寫地說:“我獨處時就忍不住想你。專家也說我身體沒什麼大礙,隻要保持一個好心情,有時間經常出去散散心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