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七撓撓頭,道:“今晚我得去一趟魏家,把這件事解決好。”
長孫垢點頭,想了想,道:“這樣吧,我讓秘書通知魏家那邊,明天不用出席酒會了。”
原本長孫垢是要邀請魏正陽父子參加酒會,長孫垢在此時取消邀請,以魏正陽多疑的個性,勢必會把這事與蘇七聯係起來,便是為蘇七說服魏正陽,多加了一個籌碼。
從長孫垢這邊出來,蘇七便撥通了魏正陽的手機,手機剛響起,魏正陽便飛快接起了電話。
“蘇神醫!怎麼樣?”魏正陽直接問道。
蘇七語氣有些遲疑,道:“我正在來你家的路上,請魏總務必將小魏總叫回來。”
魏正陽滿口答應下來,掛斷電話之後,蘇七方才驅車趕去魏家。
蘇七到時,魏正陽與魏景禮還有魏景禮的老婆已經在客廳等候了。
蘇七一到,魏正陽便親自來迎接,道:“蘇神醫到了,來來來,快請坐!”
蘇七也不客氣,走過去在沙發上坐下來,魏景禮和他老婆也是一臉緊張的看著蘇七,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了。
魏正陽道:“我已經按照蘇神醫的吩咐,將景禮和媛媛都叫了回來,不知到底出什麼事了?”
蘇七看著魏景禮老婆,道:“之前我答應魏先生,讓你魏家有後,如今小魏總夫人已經是有孕在身,這一點,魏先生想必是清楚的。”
魏正陽忙不迭的點頭,道:“是是,媛媛能有身孕,都是蘇神醫的功勞。”
蘇七神情肅穆,道:“本來這是一件行善積德的好事,但我昨夜卻突然察覺到星象不對,冒昧問一句魏先生,家中最近可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
魏正陽聞言,臉色猛地一僵,卻又不敢隱瞞,道:“倒的確是有一件事,難道,這事與蘇神醫所說的事情有關?”
蘇七道:“魏先生如果不能如實相告,那麼就恕我也是愛莫能助,到時候魏家大禍臨頭,可別怪我沒提醒魏先生。”
魏正陽聞言臉色煞白,急忙道:“這事關係重大,我不敢有半個字的隱瞞,實不相瞞,昨夜倒是出了一件大事,也是我在生意上的一個朋友,一直都屈居人下,這次他就是想借用我家祖墳……來牽製他的上司,我也是禁不住他的央求,所以就答應了。”
蘇七大怒,道:“糊塗!祖宗之事,豈能隨隨便便的應允!難怪!既然這是魏先生自己找的黴頭,我也管不了,告辭!”
蘇七說完,起身就要離開,魏正陽急忙拉住蘇七,道:“蘇神醫此話怎講?我也隻是一時糊塗,想著不過是一棺祖墳,怕是不會出什麼大事……”
蘇七冷哼道:“祖宗之事,豈可隨便處置?何況,你那朋友恐怕也未必隻是為了上位這麼簡單,這些事,我也懶得跟你多說了,你們自己好自為之吧!”
魏正陽徹底的懵了,拉著蘇七,無論如何不要蘇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