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治療先天性心髒病,隻能做手術,但是手術不一定會成功,而且手術費用很昂貴,少則幾十萬,多則幾百萬,如果要換心髒,價格更加高,普通人一輩子都是給不起這筆錢的。
這對母子目前就是這樣,由於沒錢進行手術,小男孩隻能小心翼翼的護著,今天出來遇見義診,便萌生了試一試的念頭。
但是鄧思宏的回答讓他們失望了。
“先天性心髒病是很難治療的,除了做手術沒有別的方法,我這邊隻能給你開一些舒緩性的藥物,你們還是找機會去醫院,給小孩做個手術吧。”鄧思宏說著,刷刷在病紙上寫下一堆藥物。
小男孩的母親拿過藥方,臉色有點難看,她不是沒有藥方,但是這方子上的藥物都貴的要死,她哪裏買的起?
不過人家醫生隻是義診,沒理由連藥也送了,小男孩的母親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歎了一聲,抱著小男孩離開了。
圍觀的眾人亦有些傷感,小男孩正是最歡樂無憂的年紀,卻患了這種病,連大聲說笑,肆意奔跑走做不到,真是心酸,不過鄧思宏的行為也無可厚非,能做到這個程度已經很不錯了。
“大姐,等一等。”
眾人正唏噓的看著那對可憐的母子離去,卻忽然聽見蘇七開口,不由紛紛掉轉頭看著蘇七,這年輕人要做什麼?
伍家朗和鄧思宏同樣將目光落在蘇七身上。
“大姐,你要是不介意的話,不妨讓我看一看?”蘇七走到大姐身邊問道。
“你……”大姐拉著小男孩,有些搞不懂蘇七的意思,先天性心髒病,這個年輕人能治?
大姐潛意識的想搖頭,畢竟連特級醫師鄧思宏都沒辦法,蘇七又能做什麼呢,到最後還不是讓她去醫院做手術?幹脆就別費這個心了,便搖了搖頭,舉步欲走。
蘇七知道大姐的心思,及時開口道:“大姐,你的孩子小時候是不是出過意外,被什麼東西插穿過胸口?”
眾人搞不懂蘇七要做什麼,大姐卻身體一顫,回過頭來,見鬼一樣打量著蘇七,震驚道:“你……你怎麼知道?”
“望聞問切是中醫的基本功,我便是靠‘望’,看出他的問題的。”蘇七微微一笑,又道:“大姐要不要試試,或許我能治好這個孩子呢。”
大姐艱難的咽下一口口水,心裏產生了動搖,最後她看了一眼小男孩,點點頭:“如果醫生真的能治好這孩子的病,我這輩子做牛做馬也會報答你的大恩大德!”
蘇七嗬嗬一笑,他行醫從來不為報答,便引著母子二人進入千草堂。
圍觀的眾人你眼看我眼,都覺得匪夷所思,這可是先天性心髒病啊!蘇七還敢這樣吹牛逼!
眾人的好奇心都被勾起起來,紛紛擠進千草堂,想看蘇七到底要怎麼做,人群“呼啦啦”的散開,義診的攤子頓時就冷清了,伍家朗和鄧思宏的臉色黑的跟鍋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