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天長嘯一聲,直接讓雷劈了我吧。
轟隆隆,蘇言初剛剛說完,天空閃過一聲響雷,嚇得她臉色更加難看了,這?要不要這麼靈驗,我隻是開玩笑的,我還不想死呢。
而與此同時,魅曳還在與葉梵廝打在一起,兩人功夫不分上下,打得水火不容。
“喂,我說,你不要老是打我臉,打花我臉你賠得起?”
魅曳一邊打一邊不忘護住自己那張沉魚落雁的臉。
而葉梵隻想早早將他拿下,不得已招招攻擊他的臉,氣的魅曳開口大罵。
“不要臉,你要是羨慕我有這麼一張閉月羞花的臉蛋就直說,何必這麼狠毒,招招對著我的臉打呢?本大爺不跟你玩了,後會無期。”
魅曳氣呼呼地一個翻身,踩著樹枝,運用自詡天下第一的輕功輕鬆地甩開了葉梵,瀟灑地消失在陰沉的空中...
“蘇言初,你說本王應該怎麼懲罰你們?”
宮宸霖威嚴地坐在大堂上,蘇言初和宮幻顏泄氣地跪在下麵,低頭不語,眼睛直直看著地麵。
“啞了?”
“你愛怎麼懲罰就怎麼懲罰唄。反正我現在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蘇言初懶得多費口舌,反正自己說的又不算數,還不如省點力氣,吃下自己釀下的苦果。
“哦,那宮幻顏,你說呢?”
宮宸霖懶得看一眼要死不死,不想反駁的蘇言初,抬眸問向一直可憐兮兮看著自己的宮幻顏。
“哥哥罰顏兒關禁閉好了,是顏兒帶姐姐出去的,與姐姐無關。”
宮幻顏嘟著嘴,兩隻大眼睛被水霧包裹,柔柔的聲音帶著絲絲懼意,雙手不斷攪動衣襟,很有義氣地擔下了所有的責任。
“哦,那你覺得蘇言初該如何處置呢?”
“姐姐她,做了這麼羞羞臉的事情,哥哥罰她跪祠堂加麵壁思過吧。”
宮幻顏在蘇言初滿是威脅的眼神中,弱弱地回答,其實她想說可不可以把她們兩個關在一起禁閉呢。
“好,就依顏兒。”宮宸霖站起身來,繼續道,“顏兒回宮在寢殿中麵壁一月,若期間敢偷偷跑出來,以後就不準踏入王府半步。”
“是。”
宮幻顏同情地看了看臉色極差的蘇言初,姐姐,你保重吧。
失去自由,麵壁思過對這兩個說風就是雨,半刻不能呆房裏的家夥是多麼痛的懲罰啊。
“至於你,今天晚上就在暗室思過吧,明天回竹園閉門思過一月。”
“暗室是什麼地方。”
蘇言初敏感地感覺到那絕對不是什麼好地方,一臉緊張地問道。
“去了就知道了。”
宮宸霖滿意地看著蘇言初一下子塌了的臉,她那哀怨的眼神仿佛要將自己碎屍萬段。
“對本王的懲罰不滿意?不滿意的話,本王...”
“很滿意,言初這就去暗室。”
蘇言初無精打采,一副天要塌了的模樣,腳上像綁了千斤重的鉛球,跟在小廝身後一步一步走得極其費力,慢吞吞地消失在了宮宸霖的視線中。
過了一會兒,葉梵麵無表情地前來請罪,宮宸霖倒沒有任何責備之意,“若你能擒得住他,那他如何偷盡天下珍稀寶貝。”
“那也是屬下技不如人。”葉梵單膝跪地,沒有絲毫要替自己開脫的意思。
“要擒他,多得是機會。”宮宸霖站在門口,看著傾盆而下的大雨,伴隨著轟隆隆的雷聲,嘴角露出一絲邪笑,“蘇言初,今晚要倒黴了。”
暗室內,蘇言初坐在一個角落裏,捂著咕嚕嚕直叫的肚子,她今天真的是一粒米都沒下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