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沒去理會她溫順的模樣,隻是順口冷笑道:“你這脾氣好不好,問我幹什麼,何不去問旁人,我喜不喜歡不重要,應該是你未來的丈夫喜不喜歡才對。”
阮馨如還待再問,卻聽蕭然厲聲道:“閑話不說了,你將全身功力催鼓到極致。”
阮馨如討了個沒趣,歎了一口氣,不敢有誤,果然將《至聖問天錄》提升到了極致,像地下竄起了勁風似的,渾身衣衫飄動。
“然後呢?”阮馨如問。
蕭然悠悠地坐了下來,漫不經心地道:“就如此保持,直到你的內息枯竭為止。”
“那你做什麼啊?”阮馨如疑惑地道。
“我當然是陪你咯。”蕭然打了個嗬欠,困意連綿地道:“先睡一覺,你不行了再叫我。”
“你……”阮馨如心頭火氣,話還沒出口。就見到蕭然雙目精光一閃,沉聲道:“你忘了第一條,什麼都必須聽我的嗎?”
阮馨如深呼吸了一口,按下了心頭的怒火,哼了一聲,閉上雙眼,繼續運轉功力。
蕭然悠悠地道:“你什麼時候能將保持這個狀態,直到我睡一覺醒來,那就說明你成功了。”說完,徑自閉眼睡了,不一會兒,就傳來了輕微的鼾聲。
阮馨如從來就是按照家傳絕學,按部就班地修煉,一門心思花在如何做到分毫不差,從未做過家傳秘籍上沒有的修煉方法。
此番,她不知為何讓自己全力運轉內功,但也明白,既然要行非常之事,自然就要走非常之路,否則又如何在一個月內,哦不,半個月內提升兩個品級呢?
她也是極其自負才華,心高氣傲之人,既然蕭然如此嚴厲,自己絕不能示弱,半個月就半個月,到時候必然讓所有人都刮目相看,包括這個無恥……不對,沒有眼光,不懂欣賞的臭小子。
可是,說起來容易,讓內功全速運轉,維持一段時間,卻是極難的。
阮馨如不過維持了一刻鍾,就開始感到體內像被榨幹了似的,雙腿酸軟,隨時就要癱軟下去了。
但她見蕭然兀自還在沉睡,似乎睡得香甜,若是此時叫醒他,少不得被他冷嘲熱諷。
一時間,她自尊心受不了,便又強行忍了下來,繼續苦苦支撐。
可她內息的量隻有那麼多,全力運轉內功,消耗速度是平日的好幾倍,即便她意誌再怎麼堅強,也是無法生出多餘的內息來繼續維持這個滿負荷狀態的。
大約一刻半鍾的時候,她終於到了油盡燈枯的境地,眼前一黑,往後摔倒而去。
正在熟睡的蕭然,忽然身影閃動,將摔倒下去的阮馨如一把接住,讓她倒在了自己懷中,見她不省人事,才笑著誇讚道:“不錯嘛,能堅持一刻半鍾,已經比許多人強了。”
這內息灌入到人體後,不但需要精細控製操作,還需要持續輸出,蕭然也是仗著自己的“逆魔心法”運轉速度快,加上“凝神篇”才能辦到,旁人是絕難像他這樣,以內息滲入,產生身體內部按摩效果的。
好一陣子,蕭然才將她四肢,以及五髒六腑殘留的廢物廢氣,以內息疏通幹淨,全部化作了汗水,從毛孔中透了出來,濕透了她的身子。
尤其是阮馨如身上穿著的貼身內衣,被汗水浸透後,兩點殷紅,以及一團濃密的黑色,凹槽內透出一絲粉嫩,一一展現在了他眼前。
蕭然對此一點不陌生,知道是女人的隱秘部位,甚至隔著內衣,還能從形狀與顏色判斷出女子必定還是處子之身。
此時的他,一心隻想趁她未醒過來的時候,將她疲倦的身子按摩恢複如初,不願去想別的,隻是臉上微微一紅,便笨手笨腳地將她的衣衫穿上,然後重新回到原來的位置,繼續裝睡。
阮馨如受到蕭然的嗬護按摩,不但沒有一絲疲倦,反倒是像美美地睡上了一覺,醒來時,忍不住伸了一個懶腰。
見蕭然還在睡,便覺得有氣,起身走過去,輕輕踢了他一腳,道:“你這人可真無恥,到底是來陪我修煉的,還是來睡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