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在這裏?
譚管家身為阮府的賬目管家,地位不一般,自然悟性不低,否則也想不出這種逼人就範的法子,如此,他的武功也是不弱,大約在清武八品。
在整個阮府的仆人當中,算得上是高手了,甚至許多守衛的武功也不如他,但他卻無論如何也沒料到,自己與秦樂對持許久,旁邊還有人在偷聽偷看。
他先是見到青蛇忽然一跳,騰到空中時,就已是血肉模糊了,連蛇的形狀也沒了,隻是一團殘渣血肉。還未來得及驚訝,就又覺得眼前一晃,忽然就多了一個少年,正橫眉冷眼地瞪著自己,渾身散發出極其強烈的怒氣。
秦樂得搭救,在看清來人是蕭然時,心頭緊繃的心弦鬆懈了下來,整個人也癱軟了下去,往前撲倒。卻被蕭然探出手臂,將她扶住。
不料,秦樂衣衫不整,撲倒在蕭然臂彎中時,胸前已是一片坦蕩,從未被人觸碰過身子的她,感受到蕭然那有力而結實的手臂,整個人又是感到疲累,又是感到酥軟,血色褪盡的臉上,卻泛起了一片潮紅之色。
蕭然之前見秦姐脫去衣衫之時,便強行忍耐不去看她,卻不料,自己看是沒看,反而更進一把,整個手都感受到了她那彈性十足的身子。
他腦子思維靈便,觸覺超常人,隻是一瞬間,就將秦姐的身子與靈兒做出了比較,結果是,秦姐的身子竟然比靈兒大足足一圈,並且更為堅挺。
她全身的力量都壓在自己手臂上,那種猶若膨脹爆發的彈性,仿佛要把自己的手臂都要爆炸彈開似的。
蕭然心中羞愧,趕緊將秦姐扶正,攔在身後,仍由她把自己的身子裹在衣衫當中,轉而對譚管家怒目相向。
譚管家到有人前來打擾,心中又驚又怕,生怕會此事暴露,本欲逃走,卻見蕭然身穿阮府的下人服飾,才鎮定了下來,沉聲喝道:“你是誰的夥計,怎的敢打擾本管家,莫非不想活了?”
蕭然本就隻是輸了賭約,敢作敢當,才心甘情願到這裏來做下人的,為期一個月的臨時工。見譚管家擺起了架子,心頭冷笑,道:“我若說不想活,你又能怎樣?”
譚管家知道今日的事決不能暴露出去,這小子也肯定見到了自己放出青蛇威脅秦樂的事,所以決不能讓他活著。
見蕭然不過是一個下人,本來還忌諱他的身手,卻見到他腰間的石牌子,心想,原來不過是濁武品級,區區一個下人,想來也隻有這等孩童修為。
譚管家心頭有了決定,務必要將蕭然一擊必殺,至於屍體怎麼處理,可不是現在考慮的。顧不得許多,凝聚了全身功力,往蕭然猛撲了過來,
秦姐在蕭然身後,本想趁機穿好自己的衣衫,卻見到譚管家撲了過來。她可是知道,這譚管家的功夫不弱,曾與主人一同擊殺過盜賊。
她對武學一道不甚了解,隻是覺得誰的年歲大,誰就修煉的時日越久,那麼功力就越高。蕭然不過是一個少年,如何是這個修煉了幾十年的譚管家的對手?
蕭然舍身救了自己,如何能讓他遭到毒手?
她一咬牙,便從蕭然身後閃了出來,將衣衫盡數敞開,露出了自己的身子,以此迷惑那個覬覦自己身子的譚管家,然後對蕭然喊道:“快逃。”
蕭然見狀,心頭哭笑不得,又是感動,又是無奈,自己隻是看了一眼譚管家的架勢,就知道他這種水平,連自己一招也接不下來。
可偏偏秦姐來搗亂,露出了她那驚濤駭浪的凶器,並且還是在自己的麵前,離自己不過一尺的距離。
剛才他還觸碰過,那種爆炸般的彈性感覺,到此刻還記憶猶新。而偏偏現在又在自己麵前徹底攤開,他一不留神,便將秦姐的身子盡收眼底。
從未近距離見過如此勁爆畫麵的蕭然,悴不及防,來不及使用殘神篇凝聚心神,大腦瞬間空白成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