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話烏大師一邊向著綠色光牆隨手打出一道印氣,接著那道很是不凡的印氣便在所有人希冀的目光中射入了綠色光牆。這位烏大師射出那道印氣後就沒再去理會,他竟是自信滿滿的開口道:
“好了,這陣法已經被我……嗯?”
烏大師話的功夫印氣便進入了綠色光牆,然後,什麼也沒發生,是的,那道由大師使用特殊手印施展的印氣沒引發任何動靜,射入光牆就仿佛水滴滴入大海,大陣光罩沒有任何反應。
大師的話到一半也終於感覺到了不對,他也終於察覺到麵前的大陣根本沒受半點影響。周圍生死門弟子的臉上都帶著尷尬和疑惑,一旁另外兩宗門的弟子則紛紛露出鄙夷、嘲諷的神情。
沒想到竟然陰溝裏翻船,在一群低級勢力之人麵前出了這麼大的醜。烏大師臉色陰沉的冷冷看了眾人一眼,隨即黑著臉再次手指點動打出一道印氣,印氣從手指飛出,然後迅速射入麵前的綠色光牆。
包括烏大師本人在內,所有人都靜靜注視著光牆的變化,一息,三息,十息,二十息時間過去,綠色光牆還是毫無變化,大陣還是沒有絲毫異常。
靜,死一般的靜,所有人都看向那位烏大師,生死門弟子臉上帶著疑惑,其餘兩派則都是滿臉鄙夷。不過沒人敢開口嘲諷,畢竟再如何不濟那也是一位陣師,陣師可不是一般人能嘲笑的。
接連兩次丟人,那位烏大師的臉已經成了豬肝色,他覺的自己今肯定走了黴運,這件事要是傳出去那他的一世英名可就徹底毀了。要想挽回些顏麵就得立即破陣,可偏偏他現在有些拿不準,站在那裏愣是不敢繼續出手。
失手一次還好,兩次也能厚著臉皮是大意,可若是三次、四次那可就真的不過去了。
就這樣,生死門的烏大師一臉緊張的站在那裏,看著麵前的綠色光幕不時皺眉,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卻怎麼也打不出第三道印氣。
見到這一幕菊花堂的副堂主心裏簡直樂開了花,眼見對頭吃癟出醜,他心中別提多舒暢了。帶著一臉的不屑和挑釁,這位黃秋副堂主一臉滿是譏笑的看向那位冷門主。直到那冷門主滿臉不甘的別過頭去,這位黃副門主才滿意的收回目光。
隨後他這才開口對他們的菊花堂的陣法大師道:
“馬大師請,破陣還是得靠您這種真正的陣法大師才能辦到。”
其餘菊花堂弟子也都一臉恭敬的看著他們的馬大師,等著這位馬大師大展神威。而生死門和萬獸穀的人此時也都看向這位馬大師,等著看他到底能不能破陣。
此時此刻,沒人再去關注生死門的烏大師,所有人把注意力都關注著那位馬大師。被眾人矚目,由菊花堂請來的這位馬大師緩緩走到綠色光幕前,吸取了那位烏大師的教訓,這馬大師並未急著出手。
先是仔細觀察了一番綠色光幕,又伸出手在光幕上的幾個節點處輕點了幾下,隨著他的輕點,綠色光幕上竟出現了一道道波紋漣漪,見到這一幕眾人都不僅驚奇不已,而那位馬大師原本嚴肅的臉上終於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
重新變回一臉高傲的模樣,馬大師很是淡然的開口道:
“老夫已經摸清這陣法的脈絡,隻要在這幾個關鍵節點上同時發動攻擊,大陣必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