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傲一錘定音,對於他們的騎士長今的異樣給出了最權威的解釋。
太自信了,白了其實就是不知高地厚,以為憑自己的三腳貓功夫能大殺四方。啊,這可比瘋了還可悲,下場絕對會無比淒慘。
這般想著,眾人看向大門的方向時,眼中都帶著一絲憐憫。何苦來著,好好的紈絝公子不當,非要到聖騎士軍團來玩,現在可好,馬上就要把命都玩沒了。
“別幹看著了,走吧!”
南宮傲一聲招呼,二十名護衛騎士走出大門,向著中隊教武場集結。他們速度極快,可仍是在快到教武場時才看到玉曉的影子,可見這位副中隊長是有多著急。
當然急,玉曉可都憋了好幾了,再不立即發泄他覺的自己會瘋掉。從出道到如今還真沒這麼憋屈過,至少沒憋屈這麼長時間。他等著這一刻已經很久,哪裏還能不著急。
腳步如風,若不是不許私自飛行,他恨不得飛到這裏。身後的南宮傲等人見到他後自然得快步跟上,一起到中隊集結報道。和上次一樣,這一次又是他們來的最晚。
不過因為這次三個去大隊比武的名額都是從玉曉和他的騎士護衛中出的,所以整個第三中隊的人在等待時沒有半分不耐。整齊的隊伍寂靜無聲。在他們到來時,整個第三中隊齊齊行騎士禮,算是為他們送校
玉曉和二十護衛騎士急忙回禮,雙方都沒有一句話。一種悲情的氣氛籠罩全場,玉曉的躍躍欲試在這股壓抑、悲憤當中顯得很是另類,不過誰都沒有多什麼。
火中等人都是『露』出了同情和不忍之『色』,看著他這幅躍躍欲試的模樣,許多人都是心生愧疚,覺的這麼拉一個新人去送死有些不壤。尤其是火中,看向玉曉的目中滿是歉意。
尤其玉曉這幅不知高地厚的架勢,更是讓火中心中叫苦不迭,暗想這次這二公子怕是活不成了。
中隊集結,之後一起到第一大隊教武場集結,第三中隊在火中的帶領下拔地而起,瞬間便降落在鄰一大隊的教武場。
五個中隊都已經到達,一萬五千饒隊伍列陣高台前,大隊點將台上,數百平方米的高台上隻有一人站立。白皙的麵容、高挺的鼻梁,英俊到讓人嫉妒的五官加上挺拔的身姿,一身聖光鎧甲頭盔和護心鏡上更是各有一大一兩枚紫陽神玉,愈發襯托的那人卓爾不群。
他就是第一大隊的副大隊長獨孤飛虎,和往常一樣,大隊長依舊未『露』麵,整個演武比鬥依舊是副大隊長獨孤飛虎主持。他雖然隻是一個人站在諾大的高台上,但卻不顯絲毫空擋,反而讓人覺的就該如此,仿佛世上無人配與他並肩而立。
“軍令,以我獨孤飛虎之名,第一大隊各中隊團體演武開始。還是老規矩,各中隊選手一起上台,最後仍舊站在台上者勝出。”
聲音冷傲,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清晰傳遍每一個饒耳鄭完這話後,獨孤飛虎便飄身而起,身形閃爍間到了教武場一側的觀禮台上,那裏,第一大隊的幾個高層甚至包括軍團的幾個重要人物都在坐,仿佛是對這次演武很感興趣。
獨孤飛虎讓出高台後,從五個中隊的方陣中陸續有人影飛上高台。早已急不可耐的玉曉自然第一個飛起,隻是他才剛飛到一半,肩膀便被人狠狠拍了一下。玉曉剛想反擊,卻聽耳邊一個怒聲怒氣的聲音道:
“跑這麼快幹嘛,急著去送死啊!”
“我……”
玉曉回頭一看正是鐵雄,這會了這家夥竟還敢嘲諷自己,再也忍無可忍的他剛想反駁,卻聽這鐵雄接著道:
“待會跟在我身後,別『亂』跑,知道嗎子!”
聽到這話,滿腔怒氣的玉曉再也罵不出來,隻能無奈苦笑,搖了搖頭之後,便也不去理會,繼續縱身飛向高台。
滿肚子悲憤偏偏打不得罵不得,心中積攢了數日的悲憤委屈急需發泄,玉曉看向高台的目中漸有火焰熊熊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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