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正南大街,
空出的大片空地上,玉曉和金殺兩人對麵而立,他們中間則站著一個形容猥瑣、長有兩撇狗油胡的黃臉男人,他自然就是二流子。三人中,玉曉一臉嬉笑神情輕鬆,金殺則是神情憤怒滿含殺意,而他們中間被強推出來當裁判的二流子卻是一臉苦相、渾身瑟瑟發抖。
除了這三人外,大街上自然還有其他人。高金融、二流子等人都站在玉曉身後,金殺的那位捧劍侍女以及他的護衛則站在他的身後。更遠處則站滿了看熱鬧的人群,皇城第一廢物和第一殺神竟然要決鬥,這種好戲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遇到的。
和圍觀之饒興奮激動不同,身為此次決鬥裁判的二流子卻是無比的恐懼忐忑。地良心,自己對公子可一直都是忠心耿耿,怎的就被推出來當這裁判了。他二流子哪裏是當裁判的料。
內心悲苦,可二流子不敢不聽自家公子的話,隻能硬著頭皮當這個裁牛他先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自家公子,見公子一臉輕鬆,心中這才稍微輕鬆了些。隨即又轉頭無比忐忑的看向那殺神金殺,心中又是好一陣害怕。
“金公子,您準備好了嗎?”
“好了!”
冷漠生硬的吐出兩個字,金殺看都沒去看二流子,他的雙眼始終死死定在玉曉身上,目光中充滿了憤怒。
二流子的兩撇狗油胡下意識的抖動了兩下,強自鎮定一番才沒有被嚇得掉頭逃跑,盡管那金殺始終不曾看他一眼,可二流子還是下意識的諂媚一笑,見對方毫不理會自己,他非但沒生氣反而長長鬆了口氣,進而轉頭朝玉曉問道:
“公子,您準備好了嗎?”
“好了……等一下!”
玉曉不假思索的‘好了,不過‘了’字還沒落聲便又改口,對麵的金殺已經邁祭印正準備前衝,聽到玉曉後麵的話後隻得硬生生把向前的勢頭停住,同時一臉憤怒的看向對麵。
“怎麼,想反悔?火二,此時再反悔難道就不怕有損你火世家的聲譽嗎?”
“反悔?沒有啊,本公子隻是突然想起這張決鬥契約上還沒寫名字,得先把名字寫上。”
玉曉一邊一邊從懷中把那張皺巴巴的紙重新掏了出來,又在身上隨便掏了掏結果掏出一支筆來,拿著那隻來曆神秘的筆,他就準備往那張紙上寫名字。
“對了,你是叫金傻是吧?你爸媽真有先見之明,竟然早就知道你長大後會是個傻子,真是厲害!”
一邊提筆在那張逼著金殺按了手印的紙上寫字,玉曉一邊故意奚落金殺,他這番話讓周圍的觀眾都是一陣愕然,接著便是忍不住偷笑。接著又急忙收住笑容,同時惡狠狠的瞪向玉曉。金公子可不是誰都能嘲笑的,雖然剛剛沒忍住,但觀眾們對金殺這位皇都第一殺神心中全是崇拜!
“又晉級了,據前段時間金公子斬殺水家庶子時才是六階階印皇,沒想到如今竟已經到了八階,六階到八階,這可是徹徹底底的跨了一大截啊!”
“太猛了,不愧是金世家第一才,皇城殺神名不虛傳!”
祭印後的金殺引來周圍觀眾們的一陣讚歎聲,二十幾歲的八階印皇,的確值得人們感歎。在感慨的同時,人們看向玉曉的目光就更加的不屑了。
“火二這個廢物這下怕是得玩完,好端賭竟然招惹金殺這個殺神,真是老壽星吃砒霜,嫌命長!”
“未必吧,前段時間不是聽他決鬥戰勝了火世家大公子火輝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