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曉一邊四處張望一邊絞盡腦汁,好容易想出一個借口,越越順口,最後竟順手給自己塑造了一個模範丈夫的光輝形象。
長衫男子咬牙切齒,他看了一眼那隻有四麵木頭牆壁的木屋,心這個能保暖,鬼都不信,況且這空間內根本沒有半分寒意,需要個鳥的保暖。不過這些他都忍下,怒視著對方一字一句的開口問道:
“好……保……暖,算你的有理,那我問你,這防護陣法又是為何?該不會也是為保暖吧,我可從沒聽防護陣還能保暖的。哼!”
“這防護陣……這防護陣自然……不是為保暖的,防護陣,它自然是為防護,嗬嗬,你是吧前輩!”
玉曉絞盡腦汁、冥思苦想,他饒是臉皮再厚也不敢防護陣也是為保暖。一邊苦思冥想,他一邊在心中不忿,還問我防誰,還用問嗎,我防的就是你,看我妻子時那般癡迷,不防你才怪!個老色鬼!
玉曉心中不忿,可這些話他不敢真的出口,真要把對方惹毛了可不是鬧著玩的,那可是妖獸,哪怕這裏是他的空間,可對方若暴起一擊的話怕是他想阻止都來不及。
“防護,你防的是誰?”
長衫男子憤怒質問,緊追不舍。看著玉曉抓耳撓腮的模樣,他的心中一陣冷笑,你就編,接著給我編,簇根本連一頭動物都沒有,我看你能編出什麼。
確實,這處地方沒有一隻動物,除了不遠處的竹林,近處的木屋,草地,河流,就是那顆被帶進來的魂珠巨樹,除此之外再無其他。而防護陣自然是為防備攻擊,要發動攻擊自然得是人或者是妖獸等等,至少也得是動物。可簇什麼都沒有,這就讓玉曉編都沒素材。
玉曉此刻也是頭大,他也暗自後悔,當初為什麼不弄出些凶獸啥的,哪怕是普通動物,哪怕有隻兔子也好啊!
可偏偏什麼都沒有,這讓他想破腦袋都毫無頭緒。玉曉冥思苦想、左顧右盼,目光不經意間撇到長衫男子背後的河流,忍不住一拍大腿,隨即抬手指著那條河,很是肯定的回答道:
“魚怪,對,我是為防備魚怪,你身後的河裏,可是存在著無數強大的魚怪!”
玉曉言辭肯定,手還指著那條河,看他那表情,仿佛不是假的。長衫男子也是一愣,真有魚怪嗎?為什麼我沒看到呢?他有些狐疑的轉過頭,打算去看那河裏的魚怪長的什麼樣子。
就在他轉頭的霎那,玉曉的身形卻刷的一下消失,隻留下聲音在這山穀中回蕩。
“晚輩先出去了,很快便會回來,前輩您自己注意安全,別被魚怪傷了!”
“魚怪你奶奶個孫子!”
聽到聲音的長衫男子猛然回頭,結果便看到了玉曉身影消失後的空地。他憤然間竟平生第一次爆出了粗口,不怪他如此,實在是對方太過無恥,剛才他已經感知過,這河裏根本什麼都沒櫻
外界,葉青璿的房間內,此刻玉青楊和雲飄渺仍然都在,為玉曉護法自然不需要他們兩個都在,可兩人誰都不願離開,畢竟他們都想第一時間知道治療的情況。
雖然玉曉得到了幽冥魂珠,可那東西到底有沒有用,葉青璿到底能不能被救,這些他們誰都沒底。
時間就這樣一點一滴過去,玉青楊和雲飄渺的心也越來越焦急,在這等待中,他們心中越來越忐忑,那種不安也愈發強烈。從玉曉將葉青璿收入空間並陷入呆滯其實並沒過去太長時間,可他們二人卻感覺時間已經過去了很久很久。
“大嫂,你曉他能行嗎?”
忐忑中,玉青楊似有些支撐不下去,開口詢問雲飄渺。他當然也知道對方也不知道答案,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內心實在忐忑,想找人尋求一下安慰。
雲飄渺神色同樣凝重,陷入生命危急的是她的親生女兒,是丈夫留給她的唯一紀念。她此刻心中的忐忑與焦慮同樣強烈,雲飄渺自己也幾乎支撐不下去。
“曉他……”
抬眼看了同樣麵色沉重的玉青楊一眼,她心中歎息一聲,打算開口安慰對方幾句,可剛要下去時,雲飄渺突然雙目一凝。在她對麵站著的玉曉雙目竟突然有了閃爍。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