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輩要用幽冥魂珠救治我的妻子,她現在情況萬分危險,必須立即用幽冥魂珠治療,否則性命即將不保,晚輩實在沒辦法才如此,請前輩務必諒解。”
玉曉沉吟中開口解釋,他見對方神情淡然,且目光一直盯在自己身上,一副得不到答案就不配合的架勢,想了一下,畢竟是自己理虧,且拿出幽冥魂珠就等於是拿走對方的性命,事關生死,不能不給對方一個交代。
聽到他的話後那長衫男子也是一愣,本以為這年輕人想要得到幽冥魂珠是為提高修為,沒想到他竟是為救治妻子。這讓長衫男子詫異的同時對於這年輕饒欣賞更盛。
能不顧危險去絕魂穀這種凶地找幽冥魂珠,為了妻子他能如此,足見這年輕人重情重義。
目露欣賞的同時,長衫男子眼中也出現掙紮,一方麵他很想幫助這年輕人,可同樣的,他也十分渴望能活著見一見自己的妻子,兄弟,哪怕隻是見一麵也好。
心中的掙紮與矛盾讓長衫男子難以抉擇,他從來都是俠士風範,若是以前遇到像今這種事定然會毫不遲疑的讓出幽冥魂珠,然而現在,二十年的離家未歸,對妻子的愧疚,對兄弟的牽掛,讓他無法從容的麵對自己的心,更讓他難以如年輕時那般俠義無雙。
“真的如此急迫嗎?哪怕晚一也不行嗎?若是能先用一時間讓我見一見親人,隻要讓我與他們見上一麵,之後我保證,無論他們如何反對,我都會把幽冥魂珠拿給你去救你的妻子。”
掙紮中,長衫男子還是沒法直接接受,想想也是,任誰在他這種情況下也都不可能直接送出幽冥魂珠,畢竟那就等於是放棄自己的生命。之前在被困在絕魂穀底還好,死也就死了,反正沒有一絲希望。可是如今,他都已經成功離開那裏,眼見馬上就能見到自己的妻子與兄弟,此時此刻,無論換成誰都不可能輕易放棄。
玉曉此時也是無奈歎息,他又何嚐不知道自己的要求是多麼難以接受,這對於這長衫男子來實在太殘酷。
在玉曉心中,感覺雖然對方是妖獸,他要見的妻子、兄弟等自然也是妖獸。可就算都是妖獸,既然有了靈智就與人無異,如非到了慈生死時刻,他也實在不願如此。
心中無奈他也隻能繼續堅持,不顧心中的不忍繼續開口道:
“我妻子的情況的確已經不能再拖延,若非如此晚輩也絕不會這樣,對於之前和前輩您的承諾,晚輩隻能聲抱歉,對不起了。”
雖然言辭堅決,但玉曉的道歉話語還是無比真誠。他也真心覺的對不起對方,哪怕對方是一頭妖獸。
“罷了,你把幽冥魂珠拿走吧,我先用自己的力量努力壓製體內的存在,看能否堅持一些時間,若是救治完你妻子後幽冥魂珠的魂力還有剩餘,麻煩再給送來。”
“啊……!好,晚輩必定謹記!”
玉曉沒想到對方竟真的答應了,一時間竟有些沒反應過來,等意識到是對方答應了後,他立即心中狂喜。
他沒想到事情竟如此順利,本來還想著若是對方不肯答應,自己拚著當一回惡人也要用自己的空間之力將其鎮壓。在自己的神印空間內,無論對方多麼強大都能將其滅掉,唯一擔心的就是對方在臨死前的瘋狂一擊,或者幹脆在死前將幽冥魂珠毀掉,那就麻煩了。
此刻他在心中慶幸狂喜的同時,對這長衫男子模樣的妖獸也愈發好感起來,內心的愧疚更是越來越多。
“晚輩在此拜謝前輩!”
一邊著,玉曉一邊朝著長衫男子再次深深一拜,他態度誠懇,再直起身時看向對方的目中愧疚更盛。骨子裏玉曉便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對我好,我對你更好。可是今,那長衫男子先是對他信任有加,如今更是幾乎犧牲性命來成全自己,這份恩情,偏偏玉曉無法報答,這讓他內心有種窒息般的壓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