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你……這酒……你要給……他……?”
王玄玄大睜著眼睛望向司馬青青,手卻是哆哆嗦嗦的指向玉曉,看他這吃驚的模樣,好像真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一般。
玉曉是越看越糊塗,可是床上坐著的司馬青青卻是終於有了反應。就聽她沒好氣的撇了這邊的王玄玄一眼,然後怒氣不減的開口道:
“哼……,現在才發現……?還醫聖呢?”
“你……你……你竟然真的要……”
王玄玄聽到這話竟像是受了什麼驚嚇一般,滿臉吃驚的盯著司馬青青不知該些什麼。
“這麼吃驚幹嘛,剛才不還以為我和他私通嗎,怎麼樣,現在相信我了?”
司馬青青的語氣仍舊很是不善,看的出王玄玄剛才的懷疑讓她很是惱怒。
王玄玄則是盯著她半沒再出一個字,老半之後他仿佛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這才滿是疑惑的問道: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
“廢話,我不是早就過了嗎,給你報仇啊!”
“給我……報仇?報什麼仇……?”王玄玄更加疑惑了。
“你被他殺害,我當然要……,哎呀,不對呀,你沒死啊,那豈不是他沒殺你,那我豈不是差點害了好人?”
司馬青青這才恍然大悟一般,然後她滿是後怕的用手拍著胸脯,還不斷朝玉曉投去歉意的目光。
他們兩人這番話玉曉完全沒聽懂,他很是茫然的看看王玄玄,結果對方竟一改之前的憤恨目光,此時他竟在朝自己訕笑,那笑容竟仿佛是欠了錢一般。這讓玉曉更加不解,隨即他又看向那邊的司馬青青,她的表情竟也完全變了模樣,之前的憤怒不見,取而代之的竟是一臉的歉意。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畫風突然就變了?
“你們這是怎麼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明所以的玉曉隻得開口問道。
“沒……沒事,什麼事也沒有!”王玄玄和司馬青青竟一起搖頭,兩人完全沒了之前劍拔弩張的架勢,現在他們竟像是一對欠了錢的夫妻遇到了債主。可是可憐見,自己什麼時候借錢給他們了嗎?為什麼不記得了?
不明所以的玉曉隻好把目光再次投降桌上的那杯酒上,胖就是看了這杯酒才突然轉變的,這酒到底有什麼名堂,這酒……,等等,這酒……不對!
玉曉終於發現了不對,他飛快端起酒杯湊到自己眼前,隨即他全明白了。這酒的確不對,這是一杯毒酒,而且還下了五種以上的致命劇毒,看著已經濃稠的像豆漿一般的毒酒,玉曉的臉色漸漸黑了!
果然啊,我就知道司馬青青不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原來……竟是這樣!
“你……你們……”玉曉伸手指著王玄玄氣的一個字都不出來,如果自己真喝了,如果又倒黴的真被毒死了,那他可就是古今第一冤死之人了,簡直太冤了!
見他發現了真相,司馬青青也不好意思坐在床上裝生氣了,她訕笑著走到玉曉身旁,和王玄玄一左一右的坐下,陪著笑道:
“嗬嗬,其實……其實想必也不至於真把你毒死,你看,現在不就沒事嗎……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