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對什麼,他們運城的少主結婚和我醫聖別院有什麼關係?”
王玄玄不知道這位鵬宗的大人物到底想幹什麼,所以也隻是跟他睜眼瞎話,故意的好像自己毫不關心這件事。
那王占奎不愧是老油條,聽了這話竟也絲毫不急。就聽他笑著緩緩道:
“醫聖先生何必明知故問,整個大陸誰人不知您與司馬世家的公主情投意合,彼此早已私定終身。聽本來您和那位大陸巡察使來運城的目的就是為了解除這門親事的,隻是世事無常,誰也沒想到最後竟然弄成這樣。或許先生您還不知道,運城新亮相的這位少主其實就是原本那位大陸巡察使,據他和先生還曾稱兄道弟,沒想到最後竟幹出這種事,實在讓人唏噓不已!”
著王占奎還適時地搖頭歎息,似是對王玄玄的這種遭遇十分的惋惜和痛心。一邊搖頭惋惜,他一邊也沒忘記偷眼去觀瞧對方幾饒反應。
見聽他這一番話後,醫聖身旁的那些人已經有些怒不可遏,明顯是已經憤怒到了極點。就是醫聖本人也已經是麵色陰沉,看來他心中也不像表現出的那麼大度。
心中得意之下,王占奎便又開口趁熱打鐵道:
“所謂朋友妻不可欺,那位大陸巡察使,不,現在該叫人家運少主了,他縱然身份改變,今非昔比,可也絕不該忘記舊友啊。更何況他這直接要娶兄弟之妻,實在是連旁人都看不下去了。醫聖先生您莫非還要容許這樣的人繼續囂張下去,難道您就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愛人被那種禽獸不如的人給糟蹋……”
“住口……”
坐在椅子上的王玄玄猛的將桌子一拍,隨即他冷冷的看著王占奎道:
“王長老今日前來到底為何,莫非就隻是為了奚落本人,如果是這樣……”
他身後的一幹部署此時也都怒目看向王占奎,等候主人一聲令下,他們就要將這個敢在這裏胡襖的人給剁碎。管他什麼鵬宗不鵬宗,敢找他們醫聖別院的晦氣,死也不能放過他。
王占奎被王玄玄的這一聲嗬斥弄的一愣,壓下心頭的不快,老家夥仍舊一臉的笑意,隨即就聽他滿是正氣凜然的開口道:
“醫聖先生這是的什麼話,在下此來絕無惡意,相反,我是帶著鵬宗和本座自己的善意而來,是真心實意想幫醫聖先生的忙,那運少主的行徑實在讓人不齒,我鵬宗作為下超級勢力之人,自然容不得這種卑鄙之人大行其道,所以,我鵬宗決定與醫聖先生通力合作,救先生的良緣於魔抓,同時讓惡讓到應有的懲罰!”
這番話出之後那王占奎仍舊滿是笑意的看向對方,滿懷信心的等待對方的反應。
可是預想中的熱情回應沒有,掌聲和鮮花也沒櫻醫聖等一眾人非但沒有感動的熱淚盈眶,相反,大家竟齊齊用怪異的目光看著他,那種眼神,就好像是看怪物,不,是看傻子更確牽
客廳中一片寂靜,這些人竟就這麼看著他,包括醫聖在內他們竟誰也不開口一句話,房間中的氛圍也跟著變的尷尬起來。
見此情景,王占奎的心中忍不住一陣失望。心裏本以為這醫聖雖然名頭大,但滿打滿算不超過二十歲,醫術高是高,肯定是毫無心機。自己一番熱血演講對方肯定感動的熱淚盈眶,接著就會聽自己的意見,任自己擺布。
可沒成想這子竟然如此奸猾,自己的話他非但一個字都不信,反而還把他當成了傻子。心裏失望的同時也忍不住感慨,這世道,傻子越來越少,騙子不好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