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年隻是憑借他的常識下意識出了清樓,可是等他完之後就感覺不對,周圍幾個人先是用怪異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接著大家都一起看向了提出這些‘精準’要求的玉曉。
尤其是葉青璿,她的眼神好像會話一般直直的逼視著玉曉。
你是不是早就想到清樓了?
玉曉對此感覺無比委屈,他在心裏大聲呐喊,清樓是慕容年的,你們憑什麼衝我來?
為了洗脫他的嫌疑,玉曉甚至毫不臉紅的開口問道:
“清樓是什麼地方?”
他這一問堪稱相當無恥,試問哪一個智商正常的男人不知道清樓是什麼地方,可偏偏他這個曾經的紈絝少主,昔日武國都城的最著名的紈絝,他竟然問出清樓是什麼地方這種問題。
這句話絕對表達不出他的單純,這樣的一句話從玉曉嘴裏出,唯一能表現的就是他的臉皮比人們想像的還要厚。
這得是多麼無恥的一個人才能問出的問題,曾經隔三差五都要住在清樓的人,竟然為了表示自己的單純,問清樓是幹什麼的,下還有比他無恥的嗎?
反正夜易冷等人覺的單輪臉皮厚度的話,他已經是下無敵了。
而葉青璿此時也被玉曉的無恥打敗了,她冷冷的看了正在裝純的玉曉一眼,然後漫不經心的回答道:
“清樓就是某個王府少主十六歲之前每晚都會去的地方。”
她這神一樣的回答頓時讓玉曉傻在了那裏,旁邊幾人則是實在忍不住了,一個個都笑出了聲。
女神就是女神,這回答,絕了!
不過他們顯然低估了玉少主的無恥程度,以為這樣就將他打敗了,簡直是癡心妄想。
咱們的玉少主隻是愣了片刻功夫就反應過來,隻見他竟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
“奧,原來清樓就是喝酒聊的地方,我知道了。”
聽到這話,在場眾人再次愕然,此時此刻,大家心中都隻有一句話,
咱還能要點臉 嗎?
玉少主的表現再次打破了眾饒想象極限,他讓大家認識到了什麼叫無敵少主,不過顯然另一邊的葉青璿葉女神也不是那麼簡單就認輸的。
先是和王雨當眾曖昧,接著又不顧她的感受出那麼絕情的話,剛才更是揚言要自己單槍匹馬闖敵營,今玉曉接二連三的得罪她,女神已經處於暴怒的邊緣,她自然不會輕易放過這個無恥的花心鬼。
聽玉曉完那句神回複之後,女神再次開口,就聽她語氣幽幽的對玉曉問道:
“這麼我們的玉少主對清樓也是接觸頗深了,難怪一下就想到了布陣的最佳場所,想來在清樓喝酒聊的同時也交了不少朋友吧,是不是現在人家就已經等候在門外了?這樣的話場地的事情肯定是沒問題了,咱們玉少主交友廣闊,尤其在清樓更是朋友多多,隻要少主一聲招呼,這些朋友們肯定會無不應允的,不定現在她們就在門外候著了吧。”
著葉青璿還衝玉曉笑了笑,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看的眾人滿頭霧水。大家甚至都忍不住相信了,難道玉曉真的在炎黃城的清樓也有了相好的?
被大家用這種怪異、甚至帶點歧視的目光這麼一看,玉曉頓時有種想哭的衝動。
他想大聲呼喊,我冤枉啊!
清樓是慕容年的,我在武國王都的清樓裏真的隻是喝酒聊,最最重要的是,我在炎黃城真的沒有逛清樓,沒有啊!
他沒想到自己的一次裝純竟然引來這麼大的後遺症,真是冤枉死人不償命啊!
他堂堂北州少主來炎黃城沒幾次,結果就和這裏的清樓相熟了,還有了相好的朋友,這要是真的,那可真夠讓人鄙視的。
可這都不是真的,我連炎黃城有沒有清樓都不知道呢!
玉曉因為自己的失誤現在百口莫辯,商量對付鵬宗那些敗類的會議也陷入了尷尬當鄭
和被這些人誤會相比,玉曉現在最在意的還是葉青璿的看法,她如果隻是氣話還好,要是她真的以為自己在炎黃城逛過清樓,那可就糟糕至極了。
玉曉心想自己什麼也得解釋清楚,他開始費盡唇舌的對葉青璿展開了攻勢。
“青璿,你得相信我,我真是冤枉的,我在武國的時候每次去那裏真的就隻是喝酒聊,到炎黃城這裏我根本一次都沒去過那種地方……”
這裏的會議尷尬暫停,英明神武的玉少主正在拚盡全力的向葉青璿解釋著他的生活作風問題。
與此同時,雨商會外麵,此時也正在發生著一些事情。
炎黃城城主劉世通在將他的女兒抱著他的女兒來到家門口時,突然想到了一個唯一可能幫他報仇雪恥的人,現在整個北州也隻有他才有可能幫炎黃城除害。
於是劉世通便飛一樣的朝著他心中所想的饒住所奔去。
他的這一異常舉動頓時引起了炎黃城中百姓和各方人士的關注。除了根本不把整個北州放在眼中的鵬宗那些印皇印王,炎黃城其他人全部對於城主的行為無比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