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廢話太多。”
可還沒等玉曉理清思路,夜易冷又把他堵了一次。弄的他徹底啞口無言。
想想這話似乎……也有些道理,自己剛剛和這個夏海衝似乎是了許多廢話,直接動手的話現在不定都住進去了。
“那現在呢,你怎麼不接著動手打,幹嘛要停下來?”
玉曉再次疑惑的問夜易冷道,他心中對這位兄弟又多了幾分認識。能因為看人不爽就直接動手,而且不管不鼓直接從人家身後踹,這家夥還真是有些可愛。
我行我素,我高興就好,高地廣,誰也別想管束我!
這大概就是放蕩不羈吧,想不到這家夥冷峻嚴肅的外表下,竟然還有一顆放蕩的心,玉曉暗中想著。
不過他更知道自己這位兄弟絕不是那種隨心所欲的魔頭,從他在山間舍身救那女孩就可以看出,他做人也絕對是有原則有底線的,而且還頗具俠義之氣。
他的這些特質更讓玉曉從心底裏欣賞和親近,他本人也同樣是一個這樣的人。
兩人雖然一個白衣飄飄瀟灑自然,一個一身黑衣,冷峻如刀,但骨子裏卻都是放蕩不羈卻又俠義滿懷,本質上其實是一路人。
再夜易冷,聽到玉曉的問話後他先撇了一眼對麵的夏海衝,然後才開口道:
“打的不過癮。”
額,玉曉再次愣神,他沒想到夜易冷竟然這麼,你從背後把人家一腳踹到,結果還不過癮?
“那你想怎樣?”
玉曉試探的問道,他真不知道自己這兄弟到底想怎樣過癮。
“讓他祭印。”
夜易冷仍舊惜字如金,不過他這話卻也的很明白了。像剛才那毫無抵抗之力的打法,他覺的很不過癮,必須讓對方祭印才校
玉曉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他幹脆開口朝對麵那夏海衝道:
“聽到了嗎,我兄弟讓你祭印,接下來這場比試就由他替本少主打,你趕快行動吧,晚了怕連動手的機會都沒了。”
完後他便笑嗬嗬的閃到一旁,把場地讓給了這兩人。
他可不想和夜易冷兩個人一起動手,那未免太抬舉這夏海衝了。再萬一這家夥輸了不認賬更麻煩。
還是把機會讓給夜易冷,相信他肯定會比自己更快結束戰鬥。畢竟,他可不會像自己這麼多廢話。
而這時候對麵的夏海衝更加著急,他已經聽到這兩人之間的對話。聽到那人看自己不爽,又打自己打的不過癮,這夏海衝簡直是氣炸了心肝肺。他大叫一聲道:
“呔,真是找死,你們這兩個北州崽子,竟然敢如此羞辱本人,今日便是爾等的死期。”
著他便毫不猶豫的祭出伴生印,同時一個餓虎撲食朝著夜易冷就撲了上去。
這時候距離最近的那座樓中,原本那淡然恬靜的白衣女子此刻卻早已沒了之前那種寧靜的神色。
此刻的她哪裏還能冷靜下來,她先是在窗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個身影看了許久許久,然後又生怕被對方看到一般,飛快的把窗簾拉上,然後便開始在屋裏來來回回的踱步。
“怎麼辦,怎麼辦,他來了,他真的來了。我……我……”